到了这里。
跟乖孙子似的,身体吓得都快抖成筛子了。
秦淮茹是另一个贾张氏。
进来后身体除了哆嗦,还习惯性的流下了眼泪。
这是秦淮茹在四合院套路众人的伎俩。
用眼泪对敌。
谁让秦淮茹是个女人,还是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
都说眼泪是女人最有效也是最强大的武器,当一个漂亮女人朝着你哭哭啼啼演绎委屈巴巴大戏的时候,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泛起那种想要保护眼前女人的想法,除非你是太监,傻柱为什么会被秦淮茹拿捏,这就是根本,秦淮茹太会装了,她知道自己的优点是什么,也知道要如何表现自己的优点。
哭是手段。
也是脱身的关键。
命案。
真不是我秦淮茹闹的啊。
可惜。
她面前是本身就对秦淮茹不怎么感兴趣的刘建国,心里有气,再加上这个职业的因素,对秦淮茹哭哭啼啼装可怜演绎心机的做法百般看不顺眼。
手猛地拍了一下桌面。
手掌与桌面产生反应发出的声响。
让秦淮茹愣在了原地。
剧本不对。
不是应该放了她嘛,怎么还怒目圆睁的瞪着自己。
“建国。”
“秦淮茹,请注意你的语气,我现在不是你的四合院街坊,我是公安,你也不是我的邻居,你是命案中的犯罪嫌疑人,明白了吗?”
秦淮茹眼泪汪汪的点了点头。
“秦淮茹,请回答没有或者有。”
“听明白了。”应承了一声的秦淮茹,赶紧朝着刘建国大呼冤枉,“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我是冤枉的。”
“你有没有人杀人,杀没杀人,需要证据来佐证,秦淮茹,我们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老老实实的回答,万不能有这个故意隐瞒或者选择性不说的想法,你交代的情况,对我们对你自己都非常的重要,我想你也不会让棒梗、小铛、槐花他们摊上一个杀人犯的母亲,我希望你老实交代,这是救你的唯一途径。”
秦淮茹根本没有隐瞒的想法。
刘建国说的在理。
她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背上这个杀人犯孩子的名声。
这会让棒梗娶不到媳妇,小铛和槐花她们也嫁不出去。
“今天凌晨四点到五点中间,你在做什么?”
“我在睡觉。”
“谁能证明?”
“我三个孩子,我婆婆也可以证明。”
“你婆婆四点到五点那会应该在鸽子市,我们有证人看到你婆婆在四点三十分从红星二街路过。”刘建国口风一转,“秦淮茹,我还是那句话,你要说实话,编瞎话救不了你。”
“建国,我真的在睡觉。”
“能解释一下你左袖口上面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吗?”
刘建国抓起了那枚充当证物的带血钮扣。
“这是我们在案发现场找到的,就在死者的脚下,你也不要说谎,我们已经去分局请求专家支援,你袖口上面的血迹一旦与这枚钮扣上面的血迹同为死者的血迹,你应该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看着秦淮茹。
刘建国决定在施加一点压力。
“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秦淮茹,你要知道,我们现在在给你机会,你说出来跟我们查出来,这个性质可是不一样的,我给你三十分钟的考虑时间,三十分钟后,我希望你能够挽救自己的生命。”
刘建国朝着左右两侧的李抗美、丁爱国他们招呼了一声。
几个人离开了审讯室。
临走前。
张建军还很贴心的拉灭了审讯室的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