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话之间王月楠不知何时已是贴在了江城月身上。预料之外!这发展看得刘青松一脸懵逼,难道是他长得太帅了!?
“看什么看!还去不去了,不去我可走了!”王月楠忽地冷喝一声。
“去去去,开车!我淦!自动挡你怎么还能别灭火呢,开车!”
本以为王月楠之后会有所收敛,可令人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越靠越近,像一条蛇一般缠到了江城月身上。王月楠缓缓地将脸贴近江城月的面庞,她是铁了心要恶心江城月,你不喜欢这药味,我偏要你闻个够!
江城月眉头一皱,王月楠身上的味道从四面八方袭来,浓烈的药气随着江城月的呼吸侵入肺部,真的是盖了帽了呀!刺激的药味引得江城月干咳起来。
眼见江城月面露囧态,王月楠微微一笑,目的达到正欲抽身离开之时,一双手却紧紧地抱住了她,江城月的脸在王月楠眼中迅速放大。
湿润的感觉从脸颊处传来,一抹红晕已悄然挂在王月楠脸上,大脑一片空白,片刻过后。
“流氓!啪!”
恼怒的娇喝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从后座传出,王月楠像只小猫般蜷缩在座椅另一角,埋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江城月砸吧砸吧嘴,不再理会一旁的王月楠。刘青松的下巴都快砸到地上了,刚刚还气势汹汹的王月楠一下子就被江城月制的服服帖帖,虽然这方法一言难尽,但!管用啊!
一路无话。
莫约两个小时之后,江城月一行人终于是抵达了目的地。王月楠似是刻意一般,一个闪身走到了江城月前面。江城月倒也不服软,加快脚步赶了上去,两人互相卯着劲儿,谁都不肯让步一份。走着走着居然走到了带路的刘青松的前面!
刘青松倒也不恼,任由两人走在自己前面。终是行至正厅,已有一位中年男子站立等候,此人便是刘青松的父亲刘青山。
见江城月一行人走来便是迈步相迎,只是出了一点小问题,王月楠坏笑一声和江城月拉开一个身位。刘青山直直走向了江城月。
"想来小友便是医仙的亲传吧,久闻小友医术精湛,颇有比肩医仙之姿啊。"江城月先是一愣,旋即回头一看,王月楠正站在后面偷着笑呢。叫你和我较劲,我看你怎么收场!还不是得来求本小姐。
刘青松见状正欲开口解释,却被江城月抢先一步说道:
“刘先生谬赞了,只是略知一二,怎敢和医仙相比呢,不如移步再叙?”江城月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话接了下去。
“哎呀,这便是我的不好了,快快请进!”话毕便带着江城月进入正厅,只留下一脸懵的刘青松和王月楠。
这可不是较劲的时候啊大哥!两人也快步跟了上去。待进入正厅,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豪华至极的床,床上正躺着一位老人,面色铁青,毫无生气,一群医生正忙忙碌碌地为老人检查,各种仪器滴滴滴响个不停。
此刻江城月正与刘青山站在床边,见两人进来,刘青山不免问到:
“敢问小友这位是?”刘青山目光所及之人正是那真正的医仙弟子王月楠。
再不解释可就出大问题了!刘青松迈步就想上前解释。却又一次被江城月抢了先。
“刘先生不必多虑,此人可算我半个弟子,此次带她出来也是有学习之意。”江城月依旧稳定发挥,脸皮可是厚的不要不要的。
“原来如此,小友准备何时开始医治,我好提前准备,莫要出什么差错。”
“刘先生不必着急,我等一路赶来,颇是有些乏累,一盏茶后便可开始医治。”
正经人都能听出江城月话中之意,更何况是刘青山呢。
“那便辛苦小友了,不妨移步偏厅一品我家中所藏?”说罢便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江城月缓步走向偏厅,颇有一种高深莫测之感。
“父亲!他不是······”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添茶倒水?”刘青山向王月楠微微点头示意便转身离去。
事情好像有点控制不住了,刘青松看向王月楠,再这样下去可就真的出人命了。
“别看我,我就是一个跟班来学习的,哼!”玉手一甩也向偏厅走去。
“俩小祖宗啊,你们这是要折腾死我啊!”
一盏茶的时间不长,稍作准备几人又一次站在了床前。
江城月故作威严的说道:
“小王!拿银针来!”王月楠柳眉一皱,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片刻后从身上取出一卷银针。神气吧,我看你一会儿怎么收场!
现在江城月可谓是骑虎难下,但也不是毫无依仗,毕竟有医圣传承,这传承该用的时候还是得用啊。单论医术,他江城月不惧任何人。
江城月眉头微皱,抽出银针蓄势待发。灵气在体内疯狂运转,灵气缓缓转化为雷元向手中捏的银针涌去。见江城月迟迟不下针,王月楠暗暗摇摇头,再让这小子闹下去,师傅知道可是会责罚我的,想到这,王月楠便准备上前制止。
周围寂静无声,忽然,江城月呼出一口灵气,其中隐有电弧闪烁,再看其手中银针已是通体发亮、电光闪烁。在外人看来似是手握雷霆之势,好不威武霸气。
江城月眉头微皱,轻喝一声:
“去!”
银针划过空气径直刺向了老人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