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遇到了自己无能为力的事,还是有些心态不稳。
李自承道:“她那种病,西医也能治吧?”
景阳点头回道:“西医的主要手段,还是手术切除为主,最怕她找的不是专家,说什么保乳治疗,那就会耽误她。”
“也许她明天就去找你呢?”李婉听景阳说了这么多中医的理念,下意识地觉得景阳能治。
景阳摇头,“我真的不是神医。”
“那你还让人家明天找你去?”李婉觉得景阳这个人太矛盾了。
景阳张张嘴,没法回答。
他只是想利用自己的名医系统,开方试错,只要试的次数足够多,总能蒙对对症药方。
哪怕这个工作量很大。
但这不能对李婉说。
李自承看景阳不开口,便不让李婉揪着这个话题,催促吃饭。
景阳也不再多说,李自承跟他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很快一瓶酒就下肚了,两个人都喝飘了。
李婉想把酒瓶抢走,但没成功,被李自承抢先打开。
“今儿个高兴,这点酒算什么,我年轻时把这个当水喝的。”李自承说着给景阳酒杯倒满,“小景啊,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让你当我的孙女婿了。”
景阳已经晕乎乎的,主要是有心事,喝酒就特别容易醉。
“李大爷,你可真是君……君子一言,说给我送个老婆,就真……真送来了,可是我,我真的买不起、起房还有车……”
扑通!
景阳说完就栽倒在桌上睡着了。
李自承愣了一下,推了推景阳的肩膀,道:“小景?小景?!”
“爷爷,你看你,把人家灌醉啦。”
李婉赶紧上前,把酒瓶抢走,盖上盖儿,不许李自承再喝。
“这小景哪儿都不错,就这酒量不行,得锻炼。”李自承把杯里的酒一口闷掉,对李婉道:“去结账,完了把小景领你那睡一觉。”
“爷爷,您疯了吧?”李婉跳脚。
李自承打了个酒嗝,皱眉道:“丫头,你想多了吧?你同意,人家小景还不一定同意呢。”
“我……”
李婉被打败了,摊上这么个奇葩爷爷,不倒霉都不行。
不理生气的李婉,李自承一个人走到门口,拉开门,对李婉又叮嘱道:“我先撤了,小景就交给你了,你给我看好了,磕了碰了,我找你算账。”
“哼!”李婉用鼻音表示不满。
李自承无视李婉的不满,把手往背后一操,独自离开。
……
第二天清晨。
景阳感觉有些口渴,他习惯性地伸出手,摸向床头柜,但没摸到水杯。
意识逐渐清醒,他却想不起来,是怎么回的家。
睁开眼,是一个陌生的环境,白惨惨的床,暗黄的墙布。
宾馆?
这时,洗手间里传来水声,隔着毛玻璃,隐约看到一个人影。
景阳掀开被褥。
发现只留了一条裤衩。
他正努力回忆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时,李婉用毛巾裹着头发走了出来,浴巾裹着优美身段,见到景阳醒来,吓了一跳。
景阳看了看她,又看看自己的裤衩,问道:“你会对我负责的,对吧?”
他没等到李婉的回应,就见一大片衣服飞过来,遮住了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