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就去呗,只不过要注意,别去黑人工厂和华工工厂,那里的工人有点脾气暴躁,小心被他们丢进化工池里。你们都是学化学的,应该知道有些化工原料可以让掉进去的人真正意义上的尸骨无存。”
“穆勒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威胁我们吗?”
“呼~”
约翰穆勒吹了吹手指上的指甲碎屑,看向面前的DA官员,用他那猎鹰般的双目,紧紧瞪着对方。
“并不是威胁,我们公司有几十家化工厂,而工人们抱团取暖,大部分工厂都是只有一种人种的工人,黑人工厂和华工工厂的治安我实在是不敢保证。”
“你…”
面对约翰穆勒的直接威胁,这些DA的官员根本不敢造次,他们说白了都是各大家族中的“弃子”,真正家族核心成员是不会进入这个新成立的政府部门。
“弃子”不等于傻子,他们明白自己是没有资格和英雄公司正面叫板的。
他们可不希望用自己的命,来试探英雄公司总裁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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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娜·维勒,人类历史最伟大的化学家之一——弗里德里希·维勒的私生女,是弗里德里希·维勒在柏林任教期间与当地一名律师女儿生下的私生女。
如今已经二十二岁的汉娜·维勒,充分遗传了父亲的化学大脑和母亲的美貌。
淡金秀发与灰蓝眼睛镶嵌在棱角分明的脸上,颇有一些阳刚俊美之气,很有北德女人的风范。
而父母优秀的基因让汉娜更是在学习上无往不利,如果不是性别与身世的双重限制,现在的汉娜已经可以拥有教授职称了。
可就是有如此优秀条件的汉娜,却成了高不成低不就的单身女性,德国的容克贵族和一些新兴资产阶级工厂主资本家看不上这种私生女,自视甚高的汉娜也瞧不起和自己门当户对的“蠢材”们。
最终,汉娜来到了美利坚,这个欧洲妇女最大的“接盘地”。
十九世纪的美利坚,明明人均生产力和总生产力都已经媲美欧洲一线强国了,但还是有浓厚的“殖民地思想”。
这一时期的美国人,都以能和欧洲贵族结婚为荣,欧洲大量因为国内爆发革命而失去贵族特权的封建余孽,就选择来到美利坚和一些“土大款”工厂主结婚,以维持自己那奢靡的日常生活。
汉娜倒是没这么作践自己,汉娜是在去年就得知美国很多公司在招收“化学家”破解一种新型“止痛药”,面对高薪诱惑,汉娜思索再三后,放弃了慕尼黑大学的助教职位,只身赴美,成为了肯尼迪家族旗下的一名“地下化学家”,明面上的身份是波士顿大学的化学助教。
身为“专业技术人员”,汉娜没有和DA的官员们一同前往史密斯大厦参加会议,而是和几名DA职员一起到休斯顿的几条商业街逛逛。
“休斯顿最高的高楼叫史密斯大厦、最主要的道路是史密斯第一大道、史密斯第二大道等等,休斯顿为什么不直接改名叫史密斯市啊!”
“没办法,谁让人家史密斯家族是现在德州乃至整个美国南部最大的家族呢?”
DA的技术成员基本上都是各大家族的“地下科技员”,大家心照不宣的在史密斯第三大道和穆勒街的交界处分散,四散收集“止痛药”的情报。
路痴的汉娜不知不觉走到了休斯顿的郊区,一个广阔的农场旁。
汉娜远远看见农场中间有十几个人,路痴的汉娜向那群人走去,打算向当地人问路。
等到汉娜走过去才发现一群人捣鼓着一个奇奇怪怪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