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不成，这是做学问，严肃认真的东西，不是数数字，宾王兄，你这画个竖线算咋回事？一个停顿一道，两个停顿两道，要是十个停顿呢？”

“哎，这是谁出的馊主意，怎么出来个圆点，这是点上、点下、还是点中？再考虑考虑。”

“嗯，这个似乎可以，圆点带个小尾巴，放到下面，示意后面还有话没说完，老夫认可这个。”

“哎，这个好，这个好，六个点点，表示未尽之意，可以略去，让人自己体会，留有余地，好！”

几天几夜，老李纲的房中，两个眼晴通红的人，望着在一边床上呼呼大睡的秦二货和小王爷，欣慰的笑了，睡吧睡吧，确实是出力不少，四个人中间就这小子想法多，终于弄出一套几个人认可的标点符号，不易啊，好孩子，就该多睡一会儿。

马周叫来长风赵正，两人双臂一托，两个憨货就转移了睡场，李纲的床必须腾出来，老头也经几天没合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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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秦朗，又一次让人叫醒，大军回归，张朝回来了。

“秦兄弟，你是不知道啊，那颉利在太庙前，屁股扭得像个陀螺，唉，一个草原上的王者，变成了一个舞伶，世事无常啊。”

“老张，你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回去休息，颉利的结局早就注定了的，有什么可叹息的？别打扰人家清梦。”起床气十足的秦朗，抓住张朝呲了两句。

李纲不敢呲，老头敢拿唾沫给他洗脸，只能做了几天免费劳力，张朝呲两句，问题不大。

“哎，有，有有有。圣上让我来告诉你，明日大朝你必须要参加。”

该死的李二，你们开你们的朝会，看你们的舞，庆你们的功，我一个陪老道打酱油的，为什么总抓着不放。

对了，一提老道想来起了。

“老张，老头儿呢？咋没回来？你保护到哪里去了？”

“哈哈哈，孙先生不劳在下费心，圣上请走了，说是给皇后殿下把把脉。”

得，李二献殷勤呢，这李二，对长孙是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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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张朝这么一折腾，秦朗困意全无，向外看看，已过正午，洗漱之后，两碗小米粥，两人边吃边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