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献吻这件事,安小悦不止做过一次,并且乐此不疲。
每次只要宫予墨不悦或者气极的时候,只要她堵住他的唇,宫予墨就当无事发生了。
她甚至想过,宫予墨是不是也爱她,所以才会对她的吻招架不住。
直到他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安小悦才明白过来。
或许这个吻对他来说算不上什么,只是相互之间一个退步的手段而已。
离开的他的唇重新躺好,安小悦扯着嘴角道:“都跟你说了很多遍了,你不说话的时候会更帅一些。”
“安小悦......”宫予墨的喉结动了动,房间太黑,他看不清她的神色。
“太累了,我要睡觉了。”安小悦背过身,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再说下去,她的眼泪就快藏不住了,那她该多丢人啊。
宫予墨的手绕过她的身子,指尖轻柔地在她脸上触及到一片潮湿。
“你哭了?”
安小悦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眼泪却越来越凶,怎么也止不住,连肩膀也轻微耸动起来。
宫予墨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大手一揽将她翻转过来揽进自己怀里,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声抽泣着。
这个怀抱太让人安心了,安小悦怕自己贪恋这种温暖就会舍不得离开。
她挣扎着想反抗,想逃出他的怀抱,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
“我们还没有离婚,这里还属于你。”宫予墨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安小悦在心底笑了一声,你看这个男人多绅士呀,分得这么清。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那是不是也应该履行一下丈夫的职责?”
不等宫予墨说话,她的手就顺着他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触到他精瘦的腰身。
宫予墨喉头一紧,一把抓住她作案的手,阻止她的下一步动作。
声音里带着不明的晦涩,“你在玩火吗?”
“那你放火烧我呀。”安小悦挑衅。
“你确定?”
他都跟她提离婚了,她当真还愿意?
“哦,我忘了你腿脚不好,还是算了吧。”安小悦故意说。
透过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宫予墨深邃的双眸紧紧锁着她的脸庞,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没关系,我腰好。”
他欺身而上,顺势将安小悦的双手扣住按在枕上,低头含住她小巧粉嫩的嘴,紧接着是热烈的吻,霸道而又缠绵。
安小悦被吻得喘不上气,却又心甘情愿溺死在这个吻中。
淡白色的月光洒在薄被上,被子下是紧贴得毫无缝隙的两人。
安小悦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是在和宫予墨刚结婚不久,那时候宫予墨秉承着正人君子作风自律克己,从不强迫她。
反倒是她主动上房揭瓦放了一把火将二人烧得精光。
她怎么能告诉他,其实她馋他的身子已经很久了。
......
病房内
角落的空调正往外肆意地输送着冷气,上面的温度显示着18°。
唐思音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空调的风口处,冷风将她单薄的身子冻得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倒过去。
这次住院是她给自己洗了个凉水澡,只是发了一场烧,住院也是她要求的,但是拖不了两天就要出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