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大海所设想的计策中,唯一不可控的就是具妍秀的父亲具本茂,要是具本茂不点头,没人敢公开支持他。
“没有。”
郭大海皱皱眉头问,“那郑炳斗检察长呢?”
“郑前辈他说过,他得看具会长的动作才能行事。”
集团那边不发声明的话后面的计划就无法开展下去,郭大海思索一阵后说,“哥,我用一下电脑。”
“好。”
郭大海用办公室事务官的电脑登录邮箱,然后给郑海灿发送了一封内容为“n ”的邮件。
“大海呐,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哥,等着吧。”
今天对于郭大海来说是他人生中最为漫长的一天,被带回审讯室的他坐在里面感觉不到白天和黑夜。
渐渐的,郭大海感觉到了疲倦,他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直到有人给他送饭进来他才知道此时已是晚上七点多钟。
首尔市龙山区
汉南洞具家别墅,客厅内,具光谟和妻子郑孝静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父亲具本茂通电话,母亲金英智在餐厅指挥着佣人收拾餐桌上的残渣。
“什么?恋爱声明?呀,你不是已经在你的社交平台上宣布过了吗,谁说的?首尔北部地检厅?好,我叫人去了解一下,妍秀呐,你的任务是好好学习,知道吗?收据在你房间的哪里?好,就这样吧。”
和女儿通完电话,具本茂随手将手机扔在茶几上,然后转过头愀然不乐地盯着具光谟说,“光谟呐,你叫人去打听一下北部地检厅检察长郭圭泽的来历,看他是不是新国家党那边的人。”
“是。”
在具光谟到院子里去打电话的同时,金英智走到具本茂身边来问他道,“老公,妍秀打电话来说什么了?”
“她叫我发一份公开声明,不然北部地检厅不放人。”
“北部地检厅的检察官是疯了吗,我们妍秀不是已经说清楚手表是她送给郭大海的吗?”
金英智对首尔北部地检厅的做法感到难以理解。
“你别着急,我不是在叫光谟去查查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吗。”
“我怎么能不着急,妍秀可是我拼了命才生下来的孩子,我可不想她像李家那个小女儿一样。”
生具妍秀时,金英智刚好是五十岁,在五十岁的高龄产子的确算得上是到鬼门关去走了一圈,所以金英智对具妍秀格外疼爱。
“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对了,妍秀说买手表的收据在她书桌的抽屉里,你去找找。”
“母亲,我陪您去吧。”
儿媳妇郑孝静陪同金英智一起上楼去找手表的收据。
又过了一会儿,具光谟从院子里回到客厅,“父亲,郭圭泽是去年12月份时朴元淳市长通过共同民主党向法务部提名他为北部地检厅检察长的,而且郭圭泽和郭大海还是宗亲。”
财阀的势力遍布各个政府机构,他们想要查点事情很快就能弄清楚。
具本茂冷笑道,“所以说,他们是在自导自演吗?”
“不排除没有这个可能。”
“光谟呐,你说他们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们认证妍秀和郭大海的恋情就能改变选举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