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具妍秀,郭大海的表情变得略微严肃起来,“我们交往的事告诉妍秀与否,你自己看着办吧。”
“好吧。”
“对了,欧巴你觉得具本杰会长会来和你和谈吗?”
徐敏贞这还是第一次称呼郭大海为欧巴,他一时有点不适应。
“具家那么庞大的一个家族,他们心高气傲实属正常,我想他们轻易不会来找我和谈,就算来也是让妍秀来。”
郭大海是根据他之前对具本茂四兄弟的观察而得出的判断。
“敏贞呐,金东善那里,你觉得让谁去找他聊收购l集团的事最为妥当呢?”
郭大海接着和徐敏贞聊着关于收购l集团的正事。
“首先欧巴你肯定不能出面,欧巴你信得过的人除了尹社长外是不是还有那个以前在国会的郑海灿辅左官?”
“海灿不行,他日后还要去国会,他不能代替我出面去和金东善见面。”
郭大海是不会让郑海灿牵扯到金氏兄弟的争斗中去的。
“那么还是由尹社长去吧,反正工厂是由韩华建设在负责修建。”
“好,最好是在金东元在场的时候,再让书浩背着他与金东善聊l集团的事,如此一来金东元一定会有所猜忌。”
商量完毕,徐敏贞出去叫尹书浩进来,郭大海当着徐敏贞的面把自己的想法告诉给对方,并说道:“书浩呐,以后有什么问题你只管去找敏贞帮你。”
敏贞?
“哥,你和徐室长……”
“我们从今天开始正式交往了,以后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找敏贞替你解决。”
见郭大海在尹书浩面前大方承认和自己的恋情,徐敏贞嫣然一笑道:“书浩xi,以后我们就不只是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了。”
“是,嫂子,您好,以后拜托您了。”
尹书浩在私底下将对徐敏贞的称呼改为嫂子,并向其正式行李问候道。
次日
上午到了约定的时间,负责此次桉件的首尔东部地检厅刑事3部的玄检察官到医院病房里来询问郭大海事发当时的情况。
“我记得那天我驾驶着自己的车辆一直在前面行驶,可能是因为我开车比较慢的原因,驾驶着绿色保时捷911的车主从后面超车到我前方,我们就这样一直均速行驶着,后来到了一处路口等待红灯时,对方不知道在干什么迟迟没有启动车子,于是我就冲他按了按喇叭,可能是由于我的这个举动引起了对方的不满,所以说在后来的行驶路段中他一直故意降低速度挡在我前面试图造成我追尾他的事故,无论我怎么行驶始终都无法摆脱他的纠缠,再后来我有一次在变道时终于超车到他前面去,我猜测可能就是因为我超过了他导致他心生不满向我撞了过来,第一次撞击时我是有意识的,可是没等我缓过劲来,他便驾驶车辆对我进行了二次撞击,之后我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一旁的搜查官用录音笔记录下郭大海的陈述,坐在郭大海对面的玄检察官问道:“郭长官,从您的主张来看,您认为对方是故意撞击使得您受到伤害的,对吗?”
“没错。”
“郭长官,请问您愿意和对方和解吗?”
郭大海果断地回答说:“我不愿意和解。”
“是,我明白了,谢谢郭长官您的配合。”
检方的询问就此结束,郭大海客气道:“玄检察官,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郭长官您不用客气。”
“请问玄检察官你们会向法院申请逮捕具成谟吗?”
郭大海关心桉件的进展,毕竟对方是lg集团具家的旁支。
“是,既然郭长官您不愿意和对方和解,按照程序我们会在收集好具成谟犯罪的证据之后向法院申请羁押对方,最后再提起公诉。”
确认具成谟犯罪,也就是说目前东部地检厅并不认为具成谟构成了刑事犯罪。
郭大海不禁皱皱眉头说:“玄检察官,我的行车记录仪,具成谟的行程记录仪,再加上行车路段的cctv,难道这些都不足以作为证据使用吗?”
“郭长官,我们没有在具成谟的车上找到行车记录仪,对于事发的经过,他主张自己是因为前一天失眠所以导致开车时心神不宁和神经有些衰弱,他记不清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了。”
具成谟可真是深得财阀二代的精髓,郭大海猜测教他如此回答的人一定是l集团法务部的资深律师。
郭大海回忆了一下说:“具成谟车上有没有行车记录仪,玄检察官你们难道不能通过行驶路段的cctv来确认吗?”
“是,郭长官您说的这些我们都想过,cctv显示具成谟的车上有行车记录仪,但是您和具成谟的车当时被拖车拖走,我们正式接受桉件之后对方车上的行车记录仪就已经消失了。”
“查不出来是谁盗走的行车记录仪吗?”
“对不起,对于行车记录仪被盗的事,我们还在调查之中。”
你们找得到才怪。
“玄检察官,你们为什么第一时间没有拿走具成谟的行车记录仪呢?”
“因为警方到达现场后第一时间是按照普通的交通事故来处理的,他们在拍完照以后便将两辆车都拖走以免造成交通堵塞,谁也没想到具成谟的行车记录仪会突然消失。”
“所以说你们现在是要按普通交通事故来处理了吗?”
“不是的,但如果没有证据表明具成谟是蓄意撞击您的话……郭长官您放心,对于您的主张我们会尽最大努力去进行调查的。”
“好,我明白了,玄检察官,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郭长官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玄检察官带人离开,郭大海怒火中烧,照这样下去,别说是杀人未遂的罪名,就是故意伤害的罪名具成谟都能够躲过,也只有像具家这种大企业的财阀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毁灭证据,这就是韩国财阀们的手段。
法律就是这样,无论事情在外界看来有多么清晰明了,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都无法证明对方触犯了法律条款。
就算青瓦台下令彻查,但只要检方拒不遵从,总统也没有任何办法,甚至在日后还能为新的总统以妨碍司法公正为由对其展开调查留下隐患。
只有具成谟的行车记录仪才能够直接证明他在准备撞击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里状态,人在冲动时势必会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出来,更别提是一个人坐在车里的时候,根据具成谟的性格,郭大海已经能够脑补出他撞击时骂骂咧咧的样子。
“喂,金部长。”
很快,郭大海给金宜谦打去电话。
“郭长官,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我的身体正在慢慢康复中,金部长恭喜你了。”
金宜谦即将进入青瓦台担任总统秘书室代辩人发言人的职务。
“谢谢,郭长官您给我打电话还有其他什么事要交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