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朱泾义冲茶几底下扯出两张协议,拍在了桌面上。
“签字吧。”
“这次,可不要再把协议撕烂了。”朱泾义笑眯眯地看着孟琰。
孟琰面无表情,拿起笔,在协议一角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好,这才像话。”看见孟琰签完了字,朱泾义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孩子他妈,下来!”
刘蓉芳咚咚咚地从二楼走了下来。
“孟琰?刚才开门我还以为是刘正廷呢,怎么是你!”刘蓉芳脸色不善地盯着孟琰。
“哎,别摆着一张臭脸嘛。”朱泾义调笑道,挥了挥手上孟琰刚签的协议。
“你把他带去他房间,收拾一下还没有扔干净的旧被子旧衣服。”
“然后叫他睡地下室去!以后那里就是他房间了!”
说罢,朱泾义转头看着沙发上的孟琰。
“还记得去地下室的路吧?”
朱泾义拿走了孟琰的手机,和一切跟外面联系的东西。
带他去看过朵儿后,就把他一脚关到了地下室里。
孟琰收拾好屋子后,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思索着以后该怎么逃脱朱泾义的魔爪。
就在当天晚上,朱家的门又响起了。
“咚咚咚”
“开门,开门啊!不得了了,我找到一头不得了的肥猪!”
刘正廷在门外大喊。
“什么?什么肥猪?”朱泾义一边疑惑着一边去开门。
“哎呀,你不是后天要办个鉴石会吗?有个土豪突然找上我说是要一起来,到时候我们这样这样……”
刘正廷拉着朱泾义向书房走去。
不一会,两人商量好了,从书房里出来。
“正廷,你确定这个就是个爆发户,不是什么朱家惹不起的人?”
“哎呀,当然了,他的底细我都查过了,贾白渊,就是个这几年在湖市倒卖汽车发了财的暴发户,想附庸风雅赌赌石头,阴差阳错找到了我。”
“这天上掉的馅饼不捡白不捡啊。再说他就是个新手,又财大气粗,你宰他两刀再跟他称兄道弟那还不是一样的。”
“行行!那你后天就带他过来,我那里正好有一些加工过的假料子,正好忽悠忽悠他。”
说完,朱泾义就把刘正廷送出了门。
此时此刻,湖市一处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内,一中年男子正躺在沙发椅子上,品着杯子里的红酒,向京都打了一个电话。
“放心,这一次我从王家那里打听到一些风声,我会亲自把关,要是他真的有真才实学,我就把他带去京都。”
两天后。
朱家大门关着,一如既然的风平浪静。
然而里面已经好几个人坐在客厅闲聊着唠嗑,茶几上茶壶里的水蒸气袅袅升起。
朱泾义正跟他几个玩得好的翠友一起谈论今天的事情。
“老朱啊,前几天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不是你的错,你养的那个什么白眼狼孟琰,真不是东西!别往心里去!”
“就是,在你们家吃吃喝喝了这么多年,有朝一日发达了居然立刻就把你们扔一边了,这还算是人吗?真是禽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