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鸦被这突然的一脚踹的很是怀疑人生。
踉跄的向前移动了几步,不服气的他刚想转身攻击,却发现对方又一次的消失在了眼前。
因为惧怕,所以渡鸦连忙挥翅飞起,在半空俯视甲板。
“你怎么飞起来了,不是要和我战斗的嘛,这样子还怎么打?”船长站在甲板上扶好自己的黑帽,平淡的说道。
渡鸦神情颇为的恼怒,“战斗也是分为好几种的,而且你什么时候拥有这样的能力,居然连我都看不清你消失的轨迹?”
“可能就这几天学会的吧,也可能是很久以前就有的,不过,你看不清楚不是更好吗,这样我就可以偷偷摸摸的多踢你几脚。”船长不以为然的回答。
“啊!”得到这样的回复,渡鸦在空中张口大喊,站在一旁的柏拉图甚至可以想象到他那扭曲的面庞。
“啧啧啧。”柏拉图望着直摇头。
虽然不明白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恩怨情仇,不过就按照目前来看,恐怕是这个鸟人前来复仇,却发现自己连对方平淡的一脚都阻挡不了。
“可悲喔。”柏拉图突然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虽然说完他就自觉不妙的用手捂住了嘴巴,只可惜为时已晚,不远处的船长和渡鸦都听到了他的话,甚至目光统一的看向了柏拉图。
船长倒是一脸淡然,可是渡鸦的脸却是扭曲的。
因为对于船长而言,柏拉图这句话就是很普通的一句感叹,啥用都没有,所以他觉得没什么。
但是渡鸦不一样,他听到了后,就觉得这个世界都在针对他。
他本来想着苦修了这么多年,可以把当年的一遇之仇给报一下,因为当年自己啥也不懂的走在探友的小道上,却被突然出现的路人给狠揍了一顿,这事搁在谁身上都不会好受。
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努力的修行,为的,就是报仇。
可当他找到了这个一直困扰着自己的命中宿敌的时候,结果发现,自己还是打不过对方,貌似两人之间的差距更大了。
因为对方伸腿踹自己,自己都无法阻止。
岂可修!
而且现在又被个小孩子给嘲讽了,这怎么能忍?
岂可修×2!
所以……
“小子你给我去死吧!”渡鸦大吼一声,又是同样的一招“暮雨”袭来。
“小心啊!”船长提醒柏拉图,可是没有前来帮忙的举动,更像是个老人在一旁看戏曲。
望着满天飞羽,柏拉图暗骂了一声“大叔你个老狐狸”,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多嘴的。
他们本就是宿敌之战,自己嘴嗨干什么?
现在好了吧,对方不攻击自己的宿敌了,朝着你这个观众来了。
随后柏拉图的双手快速结印,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木遁·木锭壁。”
只见他身前不过半米的木板开始扭曲向上,居然形成了拱壁将他护在了后面。
满天的羽毛击打在了拱壁上,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然后纷纷掉在了一边。
“果实能力者?”渡鸦见此脸就更黑了,他没有想到这个小孩子居然也是个能力者,貌似还是个超人系的。
但这并不是他放过对方的理由,渡鸦接着又是一招“暮雨”,羽毛还是打在了拱壁上,被无情的给弹飞开来,一点面子都不给。
“没用的没用的,你的羽毛根本就打不穿这个拱壁,我劝你还是放弃吧,别把力气浪费在了这里啊!”柏拉图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嬉皮笑脸的说道。
戴着黑帽的船长倒是“啧啧啧”的出声,他没有想到这能力还能这么用。
不过望着船上那突然出现的大洞,他还是提醒了一句,“小子,你把我船的木板都给掀起来了,用完了你得给我放回去啊!”
柏拉图做了个OK的手势,还真的解除了印式,那木板真的就回归了原位,看的船长又是一阵“啧啧啧”的出声。
“跟新的一样。”船长出声。
“小子,你这是看不起我嘛?”渡鸦牙齿咯咯咯的作响。
“此话怎讲?”柏拉图望着他,两人大眼瞪小眼。
“你居然把你的招式给解除了,你是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渡鸦开始嘶吼,还拔下了自己的身上的羽毛。
接着他就直接变成人形态从半空中落下,捻在手里的羽毛直刺向柏拉图的心脏。
“羽剑!”
船长又是出声,“小子你小心点,这招很有点不对劲。”
无论是所谓的“暮雨”还是乌鸦脱得毛,又或者刚才海上射来的夹杂火焰的羽毛,都没有说是带着一股凛然的气势而来的。
但是这次的“羽剑”却是夹杂着凛然的气势,仿佛不刺入男孩的心脏就誓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