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一个穿着花衬衫,头发搞得像飞机一样的男人走到了我们面前,笑嘻嘻地问:“你们三个是剪头还是烫头啊?”
贺之珩说:“剪头。”
男人对我们招手道:“进来坐吧,要等一会儿,现在生意太好了。”
我们坐在理发店里的沙发上等待着,趁无聊,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一般的理发店,灯光都设计得很明亮,但这间不同,只有一盏白炽灯,显得有些昏暗。店里的员工表情也很怪异,他们始终保持着笑容,就像不会累一般。
黑娃拍了拍我,问道:“你看什么呢?想好要剪什么发型了吗?”
我双眉微皱,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间店铺有些奇怪,这价格也太便宜了吧。”
贺之珩不以为意道:“有什么奇怪的,现在理发店竞争可大了,这也许就是一种营销手段罢了,说不定哪天就涨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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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觉得也有那么点儿道理,便没在说话,随便拿起了一本杂志翻阅起来。
等了大约半小时,穿着花衬衫的男人走过来,“有一个空位了,你们谁先洗头?”
我站起身来,说道:“我先去吧,我就随便剪一剪,很快的。”
黑娃和贺之珩没说什么,我便跟着花衬衫男人走进了洗头间。
洗头间里面摆着两张洗头用的躺椅,我躺在了空的躺椅上。不一会儿,便走进来一个青年非主流,坐在了我的躺椅前。
他没有说话,直接打开了水龙头,替我冲着头发。
就在他的手触碰到我的头皮的时候,一股阴寒之气瞬间从我的头顶窜遍我的全身。
我猛地坐了起来,转头疑惑地看着给我洗头的青年非主流。
他也以一种疑惑的神情望着我,问道:“小帅哥,怎么了?是水温不合适吗?”
我愣愣地摇了摇头,说道:“没,没,算了,我不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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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立即跑出了洗头间,招呼着黑娃跟贺之珩,“走,今天不洗了,有点重要的事情要办!”
黑娃跟贺之珩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但也没多问,跟着我一起走出了理发店。
等走出了一段距离之后,黑娃在我身后喊道:“张牧之,到底什么事情啊?怎么好端端的,说走就走啊。”
我停下了脚步,转头对他们说:“那个理发店有问题。”
黑娃跟贺之珩互看一眼,同时皱眉道:“有什么问题?”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那里面的理发师是剃阴头的。”
黑娃一听,眼神惶恐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是一群剃头匠?”
我点头道:“多半是的。”
贺之珩不解道:“什么剃阴头、剃头匠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二爷没事的时候便会给我和黑娃讲一些民间的神秘职业,其中就讲到了剃头匠,所以黑娃自然知道我说的“剃阴头”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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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贺之珩并不知道,我只好耐着性子跟他解释,“剃头匠放到现在来说就是指理发师,但在以前,还有一类人也被称为剃头匠,但他们剃的可不是活人的头,而是死人的。因此,为死人剃头,也被叫做剃阴头,懂了吗?”
贺之珩仍是一脸不解地看着我。
我叹了口气,说道:“意思就是,刚才我们去的那家理发店,里面的理发师都是给死人理发的人。”
贺之珩这才反应过来,表情瞬时大变,惊恐道:“那,那他们为什么还跑来做活人的生意?”
我摇摇头,说道:“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黑娃在一旁不禁打了个冷颤,说道:“我的妈呀,幸好没让他们碰到我的头,二爷说被剃阴头的人摸了脑袋是会生病的,张牧之,你刚才进去洗头,有没有被摸脑袋啊?”
我斜眼看着黑娃,说道:“那只是个传言而已,不可信的,走吧,我们先回家,等晚上二爷和顾叔回来了,我们再问问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