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森没有多说一句话，但在他心里却对这位曾经睿智果敢的长官，现在整个神盾局的最高话事人失望透顶，挂断电话，他看了一眼正在努力踩灭脚底烟头的贾斯伯特工，后者若有所感地抬起头，脸上写满了茫然和好奇：“我们的新局长怎么说？”

科尔森深吸一口气，将手中只吸了几口却仅剩下最后一小点的香烟一口气吸完，他学着贾斯伯的动作将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灭火星，随后将鞋底摁在粗糙的砂砾地面上擦去上面的烟灰。

“局长说，准备武器装备，等他落地后，即刻采取行动。”

……

与此同时，简易拼装房里。

凡纳克斯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简和艾瑞克拿着一堆设备围着土台上的那柄锤子嘀嘀咕咕，在她的身边，坐着同样翘着二郎腿的露西。

“可真疯狂。”

露西抱着胸耸了耸肩，扭头对着盯着锤子怔怔出神的凡纳克斯说道：“仅仅为了得到一个准确的数据，简竟然直接抢过方向盘驾驶着车子朝那么大的一个龙卷风中冲去，要知道那辆车里可不止有她一个，我、艾瑞克教授，她根本就不把我们这些所谓的朋友和恩师的性命放在眼里。”

凡纳克斯眨眨眼睛，将目光从锤子上收了回来，她侧头看向一脸幽怨满腹怨言的露西，已经不想提醒她这个话题已经在两人之间重复过无数次了。

“你知道么，凡纳克斯，简为了这项该死的科学研究真的是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我们本来是一同考进大学的而且说好了一起摆烂混张文凭就好了的，但进去之后她就变了。”

露西伸出手，每说一句话就曲起一根手指头：“在最开始的一个学期里，她开始不再和我一起逃课；在第二个学期里，她开始不再和我一起睡懒觉，天知道失去她的叫醒服务后我究竟被多少老师记了旷课；在第三个学期，她不再和我逛街，甚至连男朋友都不找一个，每天只知道泡在那该死的图书馆；第四个……”

凡纳克斯看了一眼露西胸前上下起伏的两团硕大，知道对方真的很生气。

“你是知道我们同居在一起的吧，自从她开始研究这个该死的什么狗屁项目之后，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还整天整天地见不着人影，每次再见到她的时候，不是满脸黑眼圈就是一身尘土气，说话有气无力而且到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狼吞虎咽然后倒床就睡……活的简直就像个客人呢都不太正经的应招女郎！”

“怎么个不正经法？”

说道不正经，凡纳克斯的兴致可足了，这是露西之前从未曾说过的，而凡纳克斯最喜欢的就是不正经。

“呃……”

露西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注意力根本没在这边的简.福斯特，她做贼心虚地凑到凡纳克斯的耳边，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声道：“你知道的，像是SM啦，捆绑啦什么对体力消耗很大的不正经运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