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以为不回答本官的问话,今天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呵,痴心妄想!
你们也算是衙门内的老人了,本官的手段如何想必你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如果本官不知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今天就不会让人把你们押来此处!
只是事情具体的来龙去脉,本官尚未完全梳理明白,所以才需要你们帮本官再梳理梳理。你们倒是可以试一试一直闭口不言,或者和我撒谎,不过最后你们几个的结果如何本官可就不保证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属下绝不敢有一丝一毫隐瞒大人的!
德化县县尉曹雄是当今枢密院副枢密使曹宥儿子的这件事的确是属下安排人放出去的。”周毅此刻已经被司马智吓的浑身发抖,心中满是后悔。
“你可有证明那曹雄真实身份的确凿证据?”司马智追问道。
“这……这个……”
周毅一时间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对。端坐着的司马智可不管周毅内心的心里活动,立刻便呵斥道:“在本官面前,你还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到底如何,全部一五一十地给本官讲出来!”
周毅哭丧着脸,点了点头,硬着头皮开口道:“那曹雄的身份只是我们胡乱编造的,手中并没有任何可以证明的材料。”
“好大的胆子,不仅编造流言,还故意在节度使衙门内私下传播,你等可知罪?”司马智恨声道,“说吧!你们为何要平白编造曹雄的身世?”
“这……这因为前些天我们和对方起了冲突。那曹雄的手下居然仗着人多,在已经知道我们是节度使牙军的情况下,居然依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属下几人大打出手。
我们本想让知县大人主持公道,没想到那曹雄来了之后,知县大人却立刻改变了态度,没做任何责罚就将和我们起了冲突的那群人一并给放了。
没想到出了衙门之后,那曹雄居然还威胁我们不要再生事端。属下实在是气不过,所以才想出了这个法子!希望节度使大人能够好好地教训……”
周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旁的耗子大声打断,“大人,大人明鉴,我们只是希望借此流言去知县衙门状告曹雄冒充曹家人!我们……”
“好,很好!身为大人亲军,如今居然算计到自家大人头上来了!”耗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司马智便已经勃然大怒,“你等作为牙军,居然干出谋财害命这等罪事,还仗着牙军的身份在公堂之上公然威胁知县大人。
如此无法无天之人,该当何罪!
来人,给我统统拖下去,每人八十大板,军法伺候!”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周毅几人顿时被吓瘫了。
“周毅啊!周毅!我们兄弟几人今天特么全都被你这蠢货给害死了!”耗子没有向司马智求饶,在刚刚周毅牵扯到邵平的时候,他便已经感到不妙,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对于耗子的表现,司马智看在眼里,“可惜了,也算是个人才。”
不过,却也没有半点要阻止的意思。
看着周毅四人被强行拖了出去,在场的节度使衙门众人都是静若寒颤。不久之后,门外面便传来了周毅四人凄厉的惨叫。
“大人,后堂的三人如何处理?”这时,有属下来报。
“后堂的那三人和周毅的叙述可有出入?”司马智看了一眼自己的属下问道。
“启禀大人,后堂三人所述和周毅等人的叙述没有任何出入,其中一些细节甚至比周毅几人交代的还要详细。”属下一五一十地禀报道。
“事情既然已经明了,也给我统统按军法从事吧!
你们统统给我记住,在平海军没有大人处理不了的事,也没有大人保不了的人。只要你们一天还是节度使衙门的人,大人就会为你们主持公道!
但是,胆敢算计到大人头上,周毅七人的下场就是你们的前车之鉴!”
司马智的话是当着在场的所有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