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满银,满银......”
熟睡中的王满银突然感觉有人在推自己,迷湖的翻了个身,听见兰花的喊声,立马睁开眼睛。
“嗯,咋了?”
“你听,外面是不有啥声音。”兰花的声音里有些害怕。
王满银仔细听,这才发现外面传来一阵鬼嚎似的声音,相当渗人,风吹的门窗微微晃荡,像是有人在敲门推窗一样。
王满银拍了拍兰花的后背,“没事,外面风大了点儿。”
虽然,他拿起床头的手电筒,掀开被窝站在炕床上,将玻璃窗给紧紧锁上,窑洞木门的木条子,另一根也给插上。
这时王满银才感受到外面的风有多大,即便全部都锁紧了,依旧有碰撞的声音,似乎外面有妖风作祟一般。
回到被窝,王满银重新抱着兰花柔软温暖的身体,“睡吧。”
兰花将大长腿搭在他的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虎腰,小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觉心里特别踏实。
“每年就这两天风特别大,雪也大,说不定过两天又有人说下山村里屋子被吹倒了。”兰花小声滴咕道。
王满银略带的敷衍的嗯了一声,让她早点儿睡,明天还得去公社食堂。
兰花蹭了蹭他的胸肌,重新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第二天一早,王满银神清气爽的起身,刚掀开被窝,就感觉一股凉意侵袭过来。
“这特么,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
赶快把大衣棉裤,毡帽围巾都给安排上,然后给炕床加了几块煤炭,让炕床重新烧起来。
王满银打了个哈欠,和兰花轻手轻脚走出房屋。
窑洞里昏暗一片,王满银先把煤油灯点燃,然后将堂屋大门的木条子给抽掉,准备打开大门。
大门是向窑洞里面开,刚把木条子抽调,勐烈的寒风立马将木门吹开!
兰花被吓了一条,被寒风打的睁不开眼睛,“快把门关上!”
王满银爆了句粗口,看着外面遮天蔽日的风雪,连忙将木前的雪给踢掉,然后将木门关上。
“我的天,这风也太大了吧,好多人没有这么大的风了。”透过玻璃窗,兰花心有余季的说道。
外面的天黑压压的,狂风暴雪在天地间作舞,好像老天爷在宣泄自己的愤怒一般。
王满银清理着刚刚冒进来的雪,目前估计堆了不少雪,门一打开冒进来不少。
“还好咱们的是石窑,不怕被风雪压垮。”兰花笑着说道。
“说的像土窑不结实一样,我们家以前一直是土窑,从我出生开始,几十年了,还不是没出啥事儿。”
兰花轻轻哼了一声,将温壶里的热水倒了出来,开始刷牙洗脸。
洗漱好后,她去灶房准备早上的吃食,王满银则往壁炉里添煤炭,增加窑洞的温度。
随后他又悄悄来到大海的房间,给大海的炕床加了几块煤炭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