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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内,西凉军连续三次的攻城战都以失败告终。
牛辅终于知道为什么朱棣会在这里被绊住脚了。
“原来是碰到硬茬子了!”
战后,盘点了一下损失。
损伤共有一千人,而城中贼军那边好似只有几十人的伤亡。
这让来之前信誓旦旦保证三日内拿下弘农城的张济也是脸上无光。
“城中守将到底是何人?”
“就是那个老站在城楼上嘚瑟的白衣少年。”
“那个白衣少年又是谁?”
“末将不知!”
牛辅捂着阵阵发疼的额头。
打了这么几日,损失了这么多兵马,竟然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这仗打得......
“弘农王呢?”
“他这几天都在工匠那里呆着。”
“让他过来议事。”
“不可啊!”
刚打了败仗的张济,以及因为打了败仗导致腿还瘸了的樊稠立刻站出来阻拦道:
“相国的命令,不许再让刘辩掌握西凉兵马!”
“你们打不赢,难道我找个打得赢的帮忙,也不行吗?”
牛辅抱怨道:
“岳父这是怎么想的?人刘辩又没抢咱西凉军的兵权,人家说还就还,毫不犹豫。咱们跟防贼一样防着他,我都看不下去了。”
对此,樊稠和张济都无奈的摇摇头。
牛中郎将可真是......天真无邪啊!
最后,牛辅拍了拍桌子,让樊稠和张济两个人商讨出办法,再来汇报自己。
而他则是离开营帐,径直的往工匠那里去了。
刨除掉可主要战斗人员,工匠也是大军重要风后勤分子。其中包含了铁匠,木匠等等。
必要的时候人手不够,他们也得拿起武器上战场搏杀。
但眼下,显然没至于到那种时候......
牛辅寻到工匠营地那里,果真在忙忙碌碌的工匠当中找到了朱棣的身影。
“兄弟啊!你怎么在这儿啊?”
“姐夫找我有事?”
只见朱棣赤裸着上身,衣服环系在腰间,手持大锤敲敲打打的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若非身条白净,与四周粗汉对比,一眼就能看出来。光是那神态,当真像那打铁的一般。
“你这是在作甚啊?”
“取些废铁,打把刀!”
朱棣道:“咱军营里的兵器,我用着不习惯。”
牛辅瞧了一眼朱棣的正在捶打的刀身,与军营中其余众人所用兵器区别甚大,刀身稍微窄了半寸,弧度又弯了一些。
另外他还亲手打了两个小铁蛋子,一个如拳头大小,一个则是鸡蛋大小。
中间还有一条细长的铁链栓了起来,显然这精细活是铁匠帮忙做的。
一旁的铁匠不忘了捧场说道:
“没想到弘农王殿下还精通打铁锻造的法子,就是这些兵器,小的门当真是头一回见啊!”
牛辅这才回过神。
不对。
堂堂一个王爷怎么会打铁呢?
朱棣却是一脸随意的说道:
“把你关起来的时间久了,你也什么都会了。”
这话虽然拐着弯的在抱怨,但牛辅却是听明白了。
敢情着被软禁起来没事儿做,就学了这些个玩意啊!
“你别忙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