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耍无赖无下限方面绝对是顶流中的顶流。
不过听他怎么说,夜雨鸣确实放心了不少。
“不过呀。”奥尔丁的话似乎没有说完:“虽然出人命的概率不大,不过真要是出了,咱们两个也要负责。”
“为什么是咱们两个。”
夜雨鸣虽然很感动,但还是主动与之撇清了关系:“是你,我可没往公共池里下药。”
“干嘛,我不说谁知道!”奥尔丁狠起来连自己人都赖。
“你TM是无赖是吧。”
“是就是咋样!”
两人的吵架声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三拐四拐来到公园。
清冷的月光如霜般洒落大地,在摇曳的树叶缝隙透过,地上的阴影被分割开了楚河汉界。
坐在跷跷板上,奥尔丁双手背在头后利用能力将身体支撑在半空,打着哈欠,他抬头望月。
“雨鸣呀,无论如何,只要有人死去,致死的人都要负责哦。”奥尔丁的声音少见的认真。
“怎么负责?自首么?”
夜雨鸣坐在秋千上摇摇晃晃。
“当然是去找能救活的人,去给她磕头呀。”奥尔丁坐了起来。
“能救活的人?”夜雨鸣也从秋千上跳下。
“当然呀,这里是阿瓦隆,是能力者的故乡,你要相信这里的能力者无所不能。”奥尔丁背对着月光张开了手臂。
“无所不能?包括起死回生?”夜雨鸣惊讶。
“当然,死不过是一种状态,起死回生有什么难的。”奥尔丁微笑。
走在月光的缝隙中,奥尔丁的双眸明亮:“所以如果有人死了,请务必替我去磕个头去求求那位大姐。”
把我的感动还给我呀。
夜雨鸣苦笑的跟在奥尔丁身后:“自己去求,我才不要呢。”
“可我的脸已经不值钱了。”奥尔丁叹气。
“那就去换张其他值钱的脸。”
“还有谁的脸嘛?”
“比如说博士?”夜雨鸣尝试提议。
奥尔丁猛地摇头:“那我不如去找加代了。”
“那就去找加代姐吧。”
两人如此决定,用力抻展双臂,两人一路蹑手蹑脚赶回了寝室。
用钥匙打开防盗门,屋内黑漆漆的一片,打开灯,只见加代趴在桌上满脸的憔悴。
面部消瘦,眼神无光,看起来就好像被吸干了一样。
看见夜雨鸣和奥尔丁回来了,她嘴唇抖动了两下没有说出话。
“哎呀,加代在呀,那正好。”奥尔丁十分不会看气氛的凑了上去。
正当夜雨鸣想打断的时候,奥尔丁已经开始说了:“我正好想找你帮我求求魂命非死。”
“求……她……干……嘛……”
“当然是……”
满脸的得意,奥尔丁把刚刚在七星馆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站在旁边,夜雨鸣越发觉得加代姐的表情正逐渐的在变化。
从眼神空洞,到怒目狰狞。
从全身虚脱,到怒发冲冠。
周围的温度变得越来越低,夜雨鸣退后两步到门的位置手握着门把手:“那个,加代姐,你是身体不舒服么?怎么脸上这么差。”
“恩?”
听了夜雨鸣的话,奥尔丁转过头看着怒目狰狞的加代。
“你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么?”
“你!以!为!拜!谁!所!赐!”
将腰间别着的最后一瓶水洒落在空中,双手交叉,加代一把拉住了奥尔丁的衣领:“去死吧,贱人。”
“不是……等等,你为什么在七星馆!”奥尔丁面色恐慌。
用双手食指在空中画出两道相反方向的力,从加代手中挣脱,漫天的冰渣打落在他的脸上。
“我朋友邀请我去吃拉面不行嘛!”
加代如同脱缰的猛兽扑了出去。
落荒而逃,奥尔丁对着还在门口傻愣着的夜雨鸣大喊:“快跑呀。”
“啊?我也要跑么?”
夜雨鸣犹豫阶段,加代已经扑了过来。
暗自倒霉,跟在奥尔丁身后夜雨鸣大步的向楼下跑去。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呀。”
在阿瓦隆的夜色下,两个面色恐慌的男生赤着脚在沙滩上奔跑,跟在他们身后,一只毛发竖起的凶猛野兽紧随其后。
圆月光下,三人在沙滩上追逐。
站在河岸边的堤坝上,一身黑袍带着面具的人注视着他们挥了挥衣袖,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