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槽!这年轻人,我槽!还真有菜刀啊!”
对面的大爷刚举起棒子就看见了后面那个人手里正在反光的菜刀,丢下棒子就往外跑,边跑边叫:“我槽!我槽......”
陈景年看着那根木棒时,闻道一股熟悉的香味,便顺手捡了起来,跟着看门大爷身后往外跑去。
在跑出体育场的时候,陈景年就慢了下来。
“噹”
跟着两人跑出来的孙永亮在路过铁门的时候,一刀看在铁门的栅栏上,跟着嘶吼起来:“啊”
“你招母驴呢,真难听!”
陈景年拿着棒子比划了两下,又把棒子拄在了地上。
“我杀了你!!!”
孙永亮又使劲儿地挥舞了两下已经崩了刃的菜刀,大吼着追了过来。
陈景年叹了口气,接着往前跑,这次他与孙永亮只有四米左右的距离了。
先跑出去的大爷,已经跑到路口了,正在那里喊人。
陈景年没有往那边跑,而是绕起了圈子。
工人体育场这边还是比较偏僻的,来往的人不是很多。
陈景年引着孙永亮绕着体育场外面都快跑了一圈了,才听见一阵“突突突”的摩托声。
“那人往那边去了,后面有人拿着刀.....”
“前面那人拿着棒子!”
“后面拿刀的是要杀人,你提拿棒子干什么!”
“我不是说这个事而吗?”
“那边都要杀人了,你还说事儿,你心可真够大的!”
“有谁说,也没有你说的,你算个嘛儿啊!”
“人在哪?是那边吗?好、好的,请大家往后去,别跟来,有危险......”
陈景年听见谈话声后就不跑了,拿着棒子跟孙永亮周旋。
孙永亮喘着粗气,疯魔了一样劈砍着。
陈景年拿着木棒始终保持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木棒被砍成了短矛,又变成了长剑、在变成短剑的时候,两名公安在远处露出了身影。
“不许动,举起手来,放下武器!”
两名公安一边跑,一边喊道。
其中的一人从腰间掏出手枪,并把子弹上了膛。
陈景年把棒子使劲儿地朝孙永亮扔了过去,孙永亮躲都没躲,任由棒子砸在他的身上。
“救命啊!”
陈景年喊叫着,连滚带爬地往后跑去。
“老实站到一边!你也不许动。”
那个没拿枪的公安指着陈景年,严厉地喝道。
“知道了,知道了。”
陈景年捂着胳膊走到了一边,眼睛看向了跟着他冲过来孙永亮。
“把武器放下,再不放下我就开枪了!”
黑洞洞地枪口对着孙永亮,持枪的公安的手小幅度地晃动着。
陈景年又闻到了皮章身上的那股味道,目光扫过去,看着这个家伙站在不远处抽着烟。
“噹啷!”
铁器掉落的声音把陈景年的注意力又吸引回来,他看着孙永亮像是潮过水的八爪鱼,瘫成一团跪在地上,嚎哭起来。
“真没劲!拿刀砍人的时候看着想要吃人似的,见到枪就完蛋了,一点血星都没见......”
“你可真下贱,这是人命!你当杀只鸡呢!还血星!要不是公安同志在这,我让你出点血星!”
“唉,嗨!和你有关系吗?”
“艹,就烦你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什么玩意儿!”
“唉,你别走啊,公安同志让你老实待着。”
刚才相见血星的那个人被一个大哥骂得张不开嘴,又不敢反驳,转而对着陈景年叫道。
“我站在着是配合公安同志的工作,我是受害者,你在这又是吃人又是血星的,我看你就不像个好人。”
陈景年冷哼了一声,瞪起眼睛看向这个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