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就抓到了,您明天上班也许会有人和您提起我,我当时在派出所的时候说了我是您的干儿子。”
“那就对了,干爸就是这么用的!要不不就成摆设了,哈哈。”
赵长顺听见事情解决了,非常地高兴,张着大嘴笑了起来。
“先把你这蛤蟆嘴堵上,别吓到囡囡!”
葛玉芹拿起一片奶糖塞进了赵长顺的嘴里,接着说道:“你闺女说的,先给你一片。”
赵长顺含着奶糖,伸手在囡囡的脸蛋上摸了一下。
分完糖,葛玉芹觉得囡囡的呼吸声有点重,就带着囡囡和陈慧玲去了卧室。
陈景年这才把事情的详细经过的说了一遍。
“爸,斧子也是为了玲玲才得罪的那个姓孙的,要不谁会搭理那个混蛋啊!”
赵建军在一旁帮腔,但是却没什么说服力。
“这么凶险呢!”
赵长顺出了嘘出一口气,眼睛里带上了寒意。
“即使他们不劫我,我也会诱使他们几次,看看他到底是疮还是针眼,如果是疮就得趁早挤了,如果是针眼那倒是不足为虑了,自己慢慢就消了。”
陈景年微微一笑,贴近赵长顺跟前说道:“干爸,都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我得了赔偿后心里总是像压了点东西似的。昨天我忽然想起还有句老话说横财留不得,否则要招灾。所以,您和我干妈得帮我分担点,尤其是我干妈医术精湛,活人无数”
“你打小就不信鬼神,这会儿倒是跟我说起这些迷信的老话来了。”
赵长顺拿出烟盒,想了想又放回去了。
“我可是头一回孝敬您和我干妈啊!这点面子您总得给吧。”
“呵呵,你早点成个家,就算孝敬我和你干妈了。”
赵长顺揉了揉陈景年的脑袋,笑道。
“斧子,囡囡的气管有点杂音,你回家让她多喝水,别让她疯玩。”
葛玉芹拉着囡囡从里屋出来后,对陈景年说道。
“严重吗?”
陈景年脸色一沉,急忙问道。
“没什么大事,应该是秋天天气干,她在外面待得时间长了的缘故。”
葛玉芹把囡囡搂在怀里,接着说道:“糖也得少吃,齁嗓子!”
囡囡的脸立刻垮了,连口水都不敢咽了,生怕嘴里那只剩下最后一点的奶糖变没了。
“那今天也别吃红烧肉了。”
陈景年笑着站起来,走到门口,把地上的兜子拿过来,从里面拿出一样样东西。
“斧子,你这是干嘛?”
“干妈,这是我孝敬您和我干爸的,本想趁机尝尝您的手艺,但是小丫头这样了,咱们就包点饺子吧。”
陈景年拿起布料往葛玉芹的身上比了比,对着赵长顺问道:“干爸,您说我给我干妈买点布料、做件衣裳不过分吧。”
“孩子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了吧!”
赵长顺看向自己的妻子,开口说道。
“嗯。”
葛玉芹没再言语,眼睛在赵建军的身上游来荡去的。
“妈,我可不是故意瞒您的,您有气可别往我身上撒!”
赵建军看见自己老妈的眼神,觉得这个憋屈啊!
“走,我给你也听听肺!”
葛玉芹对自己儿子下手是一点都不含糊,拉着囡囡站起来,又往里屋走去。
“玲玲!”
“呵呵!”
陈慧玲明眸皓齿地一笑,把赵建军的心都笑凉了。
赵建军转过头看向如同弥勒的老爹,在看看一副幸灾乐祸的小舅子,哀叹了一声,跟着媳妇进了里屋。
“囡囡,好妹妹,你出去玩呗!”
“少废话,你给我过来。”
“哈哈,姐夫......”
很快,屋里就传出来赵建军的求饶声。
赵长顺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无奈地对着陈景年说道:“你姐夫帮了你,你就知道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