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当空,此时相国寺除寺内重地的看守人员外便无一人。
通往相国寺的路上数十人围着一辆马车正赶路,那马车四方围着赤色锦布,每面布上皆绣有一只独角奇兽。在外的人头带露眼遮面盔,连着头盔的薄铁片护住脖子,身上细小鳞衣护住全身却又不会太影响灵活,手上套着的臂甲上凸起一排系齿代表着它不只是只有防护这一个功能,腿上的甲片交错着往上排列,使其膝甲亦能伤人,好个禁卫军。
领头的三骑披着重甲,上面的人却是身着轻甲,顺手之处放着一柄长枪,各自的一双鹰眼环顾着四周,此为帝王亲卫又是那禁卫军的教头。
马车内,金色的锦绸装饰着四周,左边的那一男子一双眼睛不怒自威,暗红色的发冠束着头发,一身赤色长袍,袍上的独脚奇兽与外面的不同之处却在于脚下踩踏的白云。右边坐着一位女子,双手交替着放在腹前给人一种得体大方的感觉,身上的绣着凤与凰,四周的火焰配着泛光的金色给这凤凰平添了一份威势,这便是当今武朝的的帝君乾帝与其皇后。
路上转过一个小弯后便得以见那相国寺的门楼,刷着鎏金漆的《相国寺》三个字提在红色牌匾上,匾上面有着不让他被雨淋的楼面,楼面上着朱红大漆,屋脊俩边雕了祥云的飞檐,地下支撑用以支撑的石柱上刻着八部天龙。
几百个人此时正与两旁排着,一边是头顶铮亮的佛门僧人,另一边就是江湖各派的人。诸人却是都到此前来等候本朝皇帝的到来。
禁卫军到了跟前停下,除玄儒阁的子弟行以鞠礼外其他人皆以单膝下跪抱拳于胸。诸人大声喊道:“恭迎乾帝!”
领头三人在门楼前停下摆手示意,马车旁的一个禁卫军走到马车边提醒道:“陛下相国寺已到。”听到乾帝的回应后站到一旁归队。驾车的侍从下了马车揭开门帘,乾帝自个先下了车,而后向内伸手示意,车内的皇后自是搭上手在乾帝的搀扶中下了马车。
看到跪着的诸人乾帝当既挥手道:“起来吧。”当既向前走去。
诸人直起身子,主持当既于乾帝并行为其带路。玄女门的代表者却是走到皇后一旁,身后一众玄女门人跟随着。
后边的各派年轻弟子对此却是不解,小声向着各自的师傅问道:“师傅,为何玄女门的人能于皇后并行。”
作为师傅多数人还是好言解释道:“历朝历代的皇后多数皆是玄女门圣女,尤其是开国帝王。为帝者功夫要高不然如何能服天下众。”
礼佛堂内此时五个僧人在此端坐。中间一人眉须戒长,身形已是老态龙钟,日常见其皆是在寺内扫地。左后一人生得是虎背熊腰,满脸横肉,便是常年在寺内的小辈僧人见到也不免心生惧意,这位便是戒律堂堂主。扫地僧右后,此人右手托着盒子,左手于胸前作拈花状,长得是慈眉善目,这便是礼佛堂堂主。礼佛堂堂主右边,长着络腮胡子,身骨壮实,双脚较长,手上满是硬茧,此人为练功堂堂主。戒律堂堂主左边,这人面相俊郎,身上有着一股淡淡的草药味飘出,双手修长干净,若非那已是花白的眉毛却是看不出已年过半百,这便是药膳堂堂主兼管膳食堂。
大门被向内打开,主持领着乾帝与其皇后走进此处。随后各传世大派代表进入身后跟随着其门人弟子,进入分于俩旁。百年大派的代表走入后其身后弟子鱼贯而入,随着传世各派排在俩旁。最后进入的便是僧人,当然还有一个白晓。
在场的人除了僧人外皆是不知白晓身份,是已都在小声讨论。一时间礼佛堂内嘈杂不已,使得诸大派代表皆皱眉头。主持不得不出来解释:“这位乃是千机阁的白少侠,少侠虽不懂功夫,可是舍利子能安全归寺却是多靠了少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