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有一带刀的灰袍之人正走在路上,此人面相稚嫩,看去或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却是脸色严肃,凌厉的目光不断打量着周围的行人。
远处人群中,有一人却是锦衣华服,一个大肚子尽显富态。走在路上却是瞻前顾后,畏畏缩缩的形态。待其走到那灰袍少年不远处,却听得一声大喊:“你给我站住!”而后撒腿就跑。
灰袍少年见其一跑将手里刀一抽了一半:“我叫你站住,再跑休怪我手里的刀无情。”
华服男子听得抽刀声哪还听得进后面的话,于是乎跑得更快,恨不得能多长俩条腿。
灰袍少年一看顿时把刀抽出,周围人一看忙往着俩边靠去。那华服男子一看就是不常锻炼之人,在十息之后便被灰袍少年追上摁倒在地。
男子被摁倒在地后忙是求饶:“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敢藏私房钱了。”
灰袍少年开口问道:“就只是藏了私房钱?老老实实,把你做的是都交代咯。”
华服男子却是大喊冤枉:“我就是藏了点私房钱嘛,我怎么可能会去纳妾啊!”
灰袍少年有些不耐烦:“谁问你这个了,说昨夜醉月楼湖边是不是你伤人后将其推下水?”
“什么推人下水,”华服男子听到这里后发现了不对劲:“我贾有财每晚都待在家里,连外出都机会都没有怎么再晚间去醉月楼。告诉你污蔑人是要负责任的。”
灰袍少年一愣:“是贾老板啊。”少年放了手让人起来道,又着歉:“不好意思了,今早在醉月楼湖边看到具浮尸,仵作验过后断定是先被人砸晕而后推下水的。上面正要求戒严呢,说是不能放过一个嫌疑人。”
“哎哟喂。”贾有财捂着刚被摁在地上碰伤的脸反问道:“我像是那种嫌疑人么?我是那种和人起争执的人么?”
少年解释道:“是,是,是全安的错,贾掌柜的不是那种人。可谁让你路上那副畏畏缩缩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不把你当做犯事人也难。”
贾有财被说得一时找不到反击的话,于是只能说:“告诉你,全捕快,我这脸上的伤药费得你出。”
“要我说啊,那就不劳烦全捕快出钱了。反正吧,今儿晚你这膝盖还得受点伤,到时候一起看得了。”没等捕快全安说话,旁边却是传来一个女子故作腔调拖着声,那女子看去三十刚出头却是生的鲜艳妍美,肌肤莹透。
贾有财听得着声音却是几乎魂飞都吓没了:“夫,夫人!我,我,我……”
一旁的全捕头却是拱手道了个谢:“贾夫人,贾掌柜的伤却是因我而起,夫人却不需我出要钱,却是多谢了。”
贾夫人看着贾有财说:“全捕快无需言谢,我刚才在一旁听得清楚。现在是非常时期,我家有财是自讨苦吃。”
贾有财:“娘子,我……”
贾夫人打断他的话:“我什么我,跟我回家。”随后拉起贾有财便走。
路上还能听到几句数落声
“现在有本事了哈,学会藏私房钱了。回家后你给我说清楚,我甄锦儿是饿着你了还是累着你了。”
这边的全安继续监察着行人。
一旁的酒楼的二楼窗户,数人探出小半个上身挤得叠在一起在看着热闹,时不时被风吹过来写着悦祥酒楼的挂布却是挡住了再远些的视线。这时一个个人都开始缩回身子回到自己桌上去,却见那被压在最后的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晓。
待到白晓坐回自己位置:“唉哟,这可真是遭罪。看个热闹都快把我压得喘不过气来。”便说还便揉手臂,“要不是现在是练过的这手估计现在连筷子都拿不稳。”
“真没想到,这贾有财现在胆子居然大了,敢背着他婆娘藏私房钱了。”
“可不是,放以前借他十个胆儿也不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