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师叔。”玄儒阁有早起习惯是以朱清严清早前来问候自家师叔。
太史鸣打开房门:“师侄清早来此是为何事。”
“弟子今早要走,前来向师叔请辞。”
太史鸣道:“这么早就走?该不该你也认为师叔是个说书的吧。师叔说过多少次了,师叔不过是将史记上的,还有那各种传闻野史并在一起以从中解出真史。在知道了真史后再将其说给众人听,好让众人不被那什么胜利史误导了,这历朝历代难免有想要作为却不得屈服于世家规则的帝王蒙受暴君这一怨称。”
听着自家师叔的大言论朱清严满头黑线道:“师叔,师侄与两位好友约好前往江浙一游,却不是嫌弃师叔。”
“与人约好啊,那就去吧。对了苏州那边你的四个师弟在那里将自称是江南四大才子,你若是路过不妨去看看。”
“清严记得了。”朱清严退出房门走到客栈门口。
祖逸之和白晓在客栈不远处正用着早点,见得出来的朱清严赶紧招呼道:“朱兄,来吃肉包,刚出炉的。”
三人用过早后来到镇里驿站兼并的马厩租马。
驿站内驿长向着三人伸手:“身牌拿出来吧。”
朱清严与祖逸之交出自己身牌,白晓却是尚未明白这物件的含义问道:“二位哥哥,这身牌是什么。”
“身牌就是能代表你身份的东西,我们俩的都是以门派为代发的。”
白晓听后哦了一声表示知晓,想了想拿出配在腰间的牌子交给驿长。
“嗯,六扇门的游侠儿,应该当上不久才九品而已。你可减免一折的租马费。”驿长看了白晓的腰牌将其还给白晓,随后指着一排马儿道:“这儿的马你们随便挑,还有记住……”
驿长的话没说完就被祖逸之打断,祖逸之一副听厌的样子:“记住不能挑那匹独间的,那是用于传加急信的。这句话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驿长拿着马鞭装作要抽祖逸之的样子:“你个滑头,就知道打断我的话。你是听厌了这小哥就没怎么听说吧,万一选了老子还不是给人解释。”
朱清严一旁出声:“逸之兄啊,我们先把马儿选了吧。不然就怕到时候不能赶在天黑前到下个城镇了。”
“行,那就先把马儿选了。”
于是乎三人个牵了一匹马。
“看好了,这上马的姿势就是这样的。”祖逸之骑上马儿就当是给白晓演示了一次,朱清严则是在一旁指点着白晓如何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