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听朱清严之姓,当即恭迎道:“见过朱师兄。”
“你四人日后还是须得注意些形像,切莫在如刚才那般,这有辱斯文。”
四人闻言皆惭愧道:“师兄教育的是,师弟记住了。”
“那好,现今见也见了,我等三人便先回客栈了。”
“师兄,莫要急着回去。唐某近日做了一副画,并为其题诗一首,烦请师兄来师弟家中鉴赏一番。”
朱清严听后说道:“唐师弟是丹青分属,画必然不错。为兄前去看下也是不错。”
“那好,师兄这边请把,二位,还有诸位贤弟,同往吧。”
“哈哈哈,唐兄,那就打搅了。”
一行人皆来到了唐伯虎家。
“唐寅府,”朱清严看着题在门匾上的字,说道:“唐师弟的字写得不错。”
“师兄过奖了。”
唐伯虎打开自家大门,带着一行人进入府中。
“伯虎啊,这几位又是何人?”
唐伯虎介绍着大厅出来的女子:“这位便是家母。”随后又想自家母亲介绍朱清严:“这位是玄儒门的朱师兄,我前些日子作了一幅画,今日碰到了朱师兄特地请他前来鉴赏。”
“这样啊,那我吩咐下人准备些点心。”
说完唐母便离去。
“诸位,请把。”唐伯虎将一行人请到厅内,让几人稍等片刻,随后就去往书房将自己的画取来。
随着画轴打开,一幅画显现在众人面前。
“远山迎面如巨碑,山头为密密,逐渐疏淡。山腰用云勾烘托山之高峻。高士旁一童捧书而立。配上这首长松百尺荫清溪,倒影波间势转低,恰似春雷未惊蜇,髯龙头角暂皤泥。当是有一番风味,好画好画,师弟不愧是丹青阁门徒。”
“多谢师兄夸奖。”
众人在此正赏画,忽闻的大门处传来一阵呼声。
“唐寅可在?府门大开,莫要怪我等未报而入。”
厅内唐伯虎走到外面一露脸,便见得外面以书生打扮的人向着他道:“唐伯虎,我家王爷久闻你才高八斗,是以特意派我前来请你,望你得以作为我府上客卿。”
唐伯虎原本扑扇于胸前的折扇一收:“敢问你家王爷是?”
“我家王爷便是宁王,我乃宁王府大管事”
“真当是不巧,府上正好来了几位宾客,是以不便谈正事,烦请大管事回去吧。”
“有客人?我到要看看是什么客人,竟能让你不惜得罪王爷。”
大厅内的几人来到厅外,朱清严对着宁王管事说道:“怎么,宁王手下之人,做事就是如此无礼么。”
大管事闻声看来,见到朱清严后一哆嗦,赶紧抛下一句话:“唐伯虎,既然你府上有重要客人,那么我就日后再来。”随后飞快的撤出唐府。
唐伯虎向着朱清严作揖一拜:“多谢师兄解围了。”
“师弟不必如此,宁王作风不好,我明日就要继续赶往江浙。是以,你日后可要注意了。”
“师兄放心,师弟也不会任人拿捏,他若派人闹事我也不会束手就擒的。时日不早,师兄不如在此用住过一晚再走?”
“这倒不必,客栈那处付了定金,是以不能浪费了。”
“那师弟就不挽留了,师兄慢行。”
于是乎朱清严一行人回去了住宿的客栈。
“唐兄,如此我等也走了,就不打搅你与诸位娇妻恩爱了。”
“是以,是以我等就先走了。”其余三人辞退后就各自离去了。
暴风雨前往往都是宁静的,没人可以预料什么时候会产生大风浪。是以日子仍是平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