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
步不寐这只死老鼠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师姐,你怎么能拿狗跟你自己相比呢?”
陆如酒一脚踩上他老鼠尾巴:“不寐啊,我觉得你可能是嫌命长。”
……
帝京,顾家老宅。
但凡是帝京底蕴深厚的世家大族,多半还是喜欢沿用古时的园林建筑风格。
顾家尤其将那古色古香的风韵发挥的淋漓尽致,整个老宅占地面积极广,里头的园林布置,内行来看就知道,应当是堪称世界之最。
然而此时此刻,顾家老宅上空都仿佛阴云密布。
所有训练有素的佣人,全都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舒老先生,犬子如何?”
白发苍苍的老者为躺在床上的年轻人,诊脉之后站起身来,立即便有一位中年贵妇焦急问道。
躺在床上的年轻人,双目紧闭,眉目如画。
满头白发的扎眼程度,竟然跟这位舒老先生不相上下。
“我开几服药,笙箫少爷应当能够退烧。他本就病情严重,而且是心病难医,我之前一早就嘱咐过,不能让他有剧烈的情绪波动。
不可大喜,不可大悲,不能动怒,这几年下来,他一直都维持的很好。这一次,是为什么?”
舒老先生看向床上的年轻人,流露出一丝惋惜。
哪怕是眼下不能有大幅度的喜怒哀乐,活得如同行尸走肉,都能够将顾家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成为整个帝京那么多权贵子嗣当中的佼佼者。
如果要是身子骨再争气一点,究竟会成长成怎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王者?
可惜了!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