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四.二三三.二四三.一八四

“因为诸天万界每时每刻都会有新的世界诞生，都会有新的大道规则出现，永远也不可能将所有的道领悟，这就好比你不可能求出无穷大的具体数字。道果雏形所谓的掌握所有奥秘，其实也仅仅是真实界以及各处近道之所的奥秘，否则也就不是雏形了。”

难不成继续悟道，祭掉，悟道，祭掉？

“你疯了吗？这样还怎么做减求空？”妖圣不敢置信地问道，掌握的道越多、越强，做减求空的难度也越大。

妖圣也不禁为沈夜的气魄所震撼()

，问道：“你不打算做减求空，难道是想将所有彼岸层次的道、以及诸天万界所有的道全部融入自身道果？”

“等等，这样说的话，他帮我真的只是为了兑现诺言？”妖圣猛然惊醒，语气幽幽地问道：“我怎么感觉，你的目标其实是为了收服妖族？”

这一役过后，祂多半是要与魔佛同归于尽，妖圣枪归于圣皇所属，妖帝是圣皇的坐骑，妖皇是圣皇的棋子，等于整个妖族的高层都是沈夜的人，就算有部分妖族不愿臣服，也只能认命。

他没有能与自己同行之人，自然不可能走这条路，再说也不符合他的本心。

妖圣缓缓点头，比如祂的五德之道，天帝的光阴之道，灵宝的终结之道。

那如果不舍弃肉身“飞升”呢？不是不愿，而是做不到。

“不错。”沈夜狂态尽显，“即便是突破道果，朕也要以最强的姿态突破。”

“你的宿体我也已经准备好了。”沈夜将伏皇肉身召唤出来，他探查过了，伏羲确实真灵寂灭了，一点本性灵光都不剩，或许只有他成就不可知不可论的道果之境，才有可能将伏羲复活。

而且，道果和祭道也未必不能消除隐患，比如三清成就道果之后还能显化踪迹，石、叶、楚三人超脱之后也能不受影响。

“为何一定要做减求空？道尊之道，非我之道。”沈夜语气坚定，他现在的见识眼界绝不弱于突破前的道尊。

“那又如何？不能顺应本心，我宁愿自己走出一条路。”沈夜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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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比妖圣更清楚这条道路的正确性，因为，另一个诸天万界的至高之路也是相似的路线。

“我们的道果雏形？”妖圣不解，以圣皇的境界，突破彼岸对他而言根本不是难事，何须祂们的道果雏形作为参考？

沈夜自顾自地说道：“刚渡过苦海，结出的半个道果是自身所属之道的凝聚，是盲人摸象的一部分收获，不算是真正的洞彻了天地。成就道果雏形需要掌握诸天万界所有奥妙，但每位彼岸最强的还是赖以成就彼岸的那条道。”

可在沈夜看来，这两条道路都有极大的隐患，道尊突破后再无记录，甚至连做减求空产物被昊天灭杀也无动于衷，虽然可用道果不可揣测来解释，但这样的突破有意义吗？还有那位三世铜棺之主，更是生病自毁，成了黑暗源头，给人的感觉似乎比诡异始祖都要不如。

沈夜轻笑一声：“既然无法得出无穷大的具体数字，让我成为无穷大本身不就可以了？”

他的想法很简单，以天意秘境烙印诸天，诸天万界每变化一次，自身也跟着变化一次。

还是写得无比艰难，头都要炸了，但我平复道心的方法还是有点作用的，至少终于回到两章的起跑线了，不过也是我自讨苦吃，这样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每次写完都忍不住想骂自己，写个同人、诸天搞什么创新，完全是脑袋被门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