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了贾玝在明目张胆的转移话题,王熙凤凤眼中不满之色闪过。
若是以前的话,她定然会当场发作,好好揉捏一通。只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想要贾玝屈服、听话,还得好好谋划一番才是
快速调整了下思绪,王熙凤挤出勾人的笑容,对着贾玝道:“五郎说的是。嫂子我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也是知道天地君亲师的,这老师是断然不能怠慢!”
“既然嫂子也理解五郎,那嫂子,五郎先走了。有什么不是,等回来后,嫂子尽管说五郎就是。”对着王熙凤,贾玝露出点歉意和感激道。
又和平儿简单的颔首示意一下后,贾玝就是大步离开。
看着贾玝远去的峻拔背影,王熙凤脸上的笑容先是凝固,继而眨眼睛消失
凤眼含着一缕阴狠之色,王熙凤冲着已经不见得背影,冷笑道:“不过就是个举人,连个芝麻县官都不是,还想让我真的伏低做小不成。左右让你得意会儿,等找到机会,有你哭的时候。”
看着自家主子冷然、誓不罢休的架势,一直跟随的平儿内心不禁暗叹了下。
半个时辰左右。
神京城东,木府前。
贾玝走下马车,深吸口气,又再整了整仪容,随后跟着木府管家进府。
“弟子贾玝,拜见师父。”
一到厅堂里,贾玝就是对着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师李祁山,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道。
“不错起来吧!”李祁山沙哑沉厚的声音在厅堂里响起。
“谢老师。”
闻言,贾玝又重重的叩了一下,继而起身道。
看着面前的老师,比起前几年,李祁山脸上皱痕重了不少,也少了些初见时的精神焕发,显然这几年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
当贾玝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之际。
李祁山则是光明正大,用着那双浑浊中透着智慧的眸子看着贾玝,打量着面前自己这位久未相见的最小徒弟。
时光荏茬,当初的故人贾清血脉现在已经称得上后生可畏了
“近来耳边多听到有人提起你的名字,也多有人称赞于你,你可曾因此松懈?”
李祁山对着肖似故人的小徒弟,缓缓问道。
“弟子不敢!”贾玝恭敬道。
“五郎,你如今风头无二。但要牢记学海无边,书囊无底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看着贾玝神态不似作伪,李祁山心中那点担忧消散了许多,不过还是着重提醒了两句。
“弟子定然铭记于心!”贾玝沉声道。
顿了顿,李祁山接着问道“五郎,你跟了纯阳观的吕老道一年多,他可曾给你取道号或者字?”
“不曾!五郎尚未有字!”贾玝如实道。
“你如今也是得有字了,不若就取字子放好了。”早就想好了给贾玝取得字,李祁山出言道。
“子放谢过老师赐字。”深深作揖一下,贾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