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犯案经过吧,你们是怎么从制药到偷猫,再到转移成功的?“
审讯室内辛海芸正在对骆举进行审讯,龙山递给周子居一根烟道:“你觉得他开口的几率有多大?”
“几乎等于零,我也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仅仅发现了他与陆东之间的关系,正如骆举所说,仅仅凭借一段电话录音是定不了罪的。”周子居不知想到了什么,默默叹了口气。
“你也不行吗?”龙山叼着烟反问道。
“不好说,他的心理素质很好,比我想象的要好,一路上我随口问了很多问题,他都对答如流并且一点都不慌张,从挂断电话到咱们逮捕他这短短的时间里做到这样,即使咱们心理素质最好的外勤恐怕也不过如此,想让他开口必须拿到有利的证据。”周子居摇摇头道。
话说着说着又绕回到了原点,人是逮住了,龙山清楚,周子居也清楚,这人就是核心首脑犯罪嫌疑人,可苦于没有证据,他们只能干瞪眼看着审讯室里人家跟审讯员谈笑风生着。
“不是还有宠物医院没有搜查吗?或许那里有我们想要的线索呢。”身为乌海县刑警队队长,龙山不知不觉中比较依赖周子居的意见,好似他是人家的学生似的,这种心理让他都觉得奇怪。
他在周子居身上没有感受到上过战场的气息,也没有发觉身上有练过武的迹象,周子居给人的感觉就是他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个人。
可越是这样,龙山越觉得不简单,多年的刑侦经验告诉他,肯归于平凡的人一定有着特别的原因,而能在平凡世界呆得住的才是真正的大佬。
“没用的,我们打个赌,你们的人进去搜索一定扑个空。”周子居摇摇头,很确信的道。
“你怎么知道?”龙山觉得骆举或许难缠,但还没难缠到这种地步吧。
“夜来香是一种常见的材料,有些药品里本身就含有夜来香液体成分,再则他可以随时炼制,有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不假,但这样做得多了,也就不安全了,所以如果我是他,就不会把炼制药水的器材和材料放在宠物医院里。”
周子居摸了摸兜,想要抽烟,却发现烟盒早空,很有眼力价的龙山递过来一根,他笑着接过点上,吐出一个大烟圈继续道:“家里肯定也不会放置,因为咱们能想到的,他也能想到,那么……是了,东西还是在医院里。”
“我们想要的东西还是在宠物医院里,不过肯定是在我们意想不到的地方,那个地方会是哪呢?”周子居喃喃自语道。
龙山愣了愣,不过他很知趣的没有去打扰,他知道周子居此时陷入了脑推理状态,问题一旦想通,他们离破案又进了一步。
这时辛海芸从审讯室里走出来,脸色垂头丧气好似斗败的公鸡;“队长,那家伙太难缠了,问了整整二十分钟,什么都没问出来,反倒被他将了一军,说我们是非法逮住,没有申请逮捕令就抓人,声称要请律师上述。最后弄的,反倒这里成了他的主场,我们的审讯员变得畏手畏脚,生怕哪句话说错被他逮住不丢。”
“我是没办法了,队长你想想对策吧!”辛海芸坐在凳子上有几无力的推开桌上资料,她趴在桌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显然被骆举刺激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