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吉吉泪光闪烁地离去后,萧暮雪陷入深思,凛冬将至,对秦流觞会有什么影响吗?
九天果对于他来说,是疗伤圣品,吃了这么多颗九天果后,他就算没有完全恢复,也应该有所好转吧,为什么菲颜一直提醒他凛冬将临,难道他还有什么隐疾不成?
不过,就算还有别的事情,秦流觞也不会告诉她,萧暮雪一叹,他总是这么神秘而难以探知,聪明如她,也无从了解。
那些粉花树下有石桌石椅,她走过去坐下来,拿出柳秀才给她的“神仙醉”,一口一口喝着。跑商途中危险重重,她一直没敢拿出来喝,怕误了事,今天终于可以快饮几口了。
这“神仙醉”乃是数种丹草所酿,酒味极淳,酒劲儿自然也比普通酒类大了许多,喝不多时,她脸上飘起红晕,双眼开始发昏。
昏昏暗暗摇摇晃晃中,倏然出现一道深蓝挺拔的身影,立在她的眼前。
他眼里闪过一道电光,用低沉之极的嗓音讶然道:“萧暮雪,你做什么!?”
“嗯?”我做什么?萧暮雪迷迷糊糊地问自己,她做了什么了吗?
秦流觞一叹,想要拿开她在他胸前不断摸索的手,那只手却极快地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这丫头!他鹰眼一般的紫眸转为深暗,一把将她横抱于胸前,步向房内。
她侵过如水凉夜里的寒气的手,像一条躁动不安的鱼,在他温热的胸膛上下蠕动,冰冷的触感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低首,她两颊粉若桃腮,唇如朱蜜,明明满脸的媚态,却又安安静静埋在他怀中,像极了寂寞的孩子。
唯独,胸前那只手,不知道还在他怀里寻找着什么。
“爸……妈……”她呢喃着,呼出的气息都是温热的,喷在他散乱裸露的胸口。
将她放在床榻上,他衣袖一拂,屋内的门窗与烛火,俱之关灭。
黑暗中,烟烬余绕,有衣物脱落的细微声响。
两人对躺在床上,只着单衣的萧暮雪终于安静下来,乌发散落在他的耳畔,静淌馨香。
秦流觞眼皮微动,唇已经附上她的,他轻轻吸吮,微微舔勾,她本就清甜的唇齿,还残留着“神仙醉”的淳味,这难言的滋味瞬间挑动他心底深处的渴望,他霍然翻身在她身上,更加肆意掳虐起她的唇来。
“唔……”萧暮雪感到呼吸一窒,难受得翻起身来。
他即刻放慢舔吻的动作,改为蜻蜓点水般的啄吻,由她的唇,滑至她纤细纯美的颈肩。
她香肩如一片清滑甜美的糕点,温嫩如许,美味至极,他忍不住伸出红舌舔吻起来,这丫头……今夜不该喝酒……
“吱!”房梁上一只鼠精被定在那里,想发抖的四肢却僵动着不能动弹,两只眼睛只好泪流满面起来,模样好不可怜。
“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紧闭的床帐内传出冷漠的话音。
吉吉边哭边道:“呜呜呜,知道知道!”
吉吉答完,屋内已经没了那人的气息和声响,它动了动身子,就赶紧跳到窗外,往后它还是白天禀告事务,晚上勿来打扰的好!
日升月落,星灭鸟起,天又亮了。
“啊……”一夜宿醉,萧暮雪伸伸懒腰,爬起来一看,这床帐怎么放下来了?她可从来不放帐子的,真是奇怪!
“吱吱吱,吉吉来禀!”鼠精吉吉爬到桌面,前肢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