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两人已经折腾到大半夜，宁琦命人备好寝房给萧暮雪歇息。

房内紫红纱幔垂地，烛火微晕，锦帐里一张奢靡大床铺陈，华贵之极。

萧暮雪走到床边，准备睡大觉，门外又有侍女来禀，“夫人，洗澡水来了。”

夫人？

萧暮雪眨眨眼，转过身对着房门挥挥手，门开了。

门外是个侍女，他们身后是两个仆役，抬着一桶热水。

侍女见门开了，走进来对萧暮雪低眉顺眼地欠一欠身，萧暮雪点头应允，侍女便吩咐仆役将热水抬进来。

放好洗澡水，侍女让他们出去，又走到萧暮雪身边，恭敬道：“奴婢伺候夫人洗浴。”

“不用，”萧暮雪摇摇头，又挥挥手，“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侍女欠身说一声是，走到一旁将两边的纱幔放下，便立在纱幔外不动了。

不出去？好吧，反正大家都是女人，也没啥。

萧暮雪扒拉两下脱了衣服，玉色肌肤露在昏黄的灯光里，更显细腻迷人。

抬起修长的双腿迈进桶里，她舒舒服服地吁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喊我夫人？”泡了一会儿，萧暮雪忽然开口问那侍女。

这称呼实在怪得很，好像……好像某妾室的感觉……

侍女愣了愣，转身面向她这边，立即战战兢兢地跪地回道：“夫人恕罪，这院子历来是城主宠妾的居所，所以奴婢们斗胆这样称呼您。”

噗，原来如此……

萧暮雪嘴角微微上扬，右手掬了一捧水摸了摸脖子，“你们城主有几个宠妾？”

既然城主无论性别，那么这个姬妾，是不是也是男女皆有？

哇哈哈，她很好奇。

“除了城主的夫君，您是第一位住在这里的人。”侍女仍旧伏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