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我刚刚不过是......不过是.......”梁以只感觉自己真是许久不锻炼了,真是体力一天天弱了下去。
“不过是什么?”程颐饶有趣味地问道。
“我不过是怕你被他们打死也就罢了,我怕我自己跟你一同倒霉,被他们打死。你没听他们说那轻挑之徒是个侯爷吗?那种侯爷若要杀一人,不过是捏死一只...一只蚂蚁。”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又说出这么一大段话,梁以只感觉嗓子都疼。
“呵。”程颐轻笑一声,向着梁以走近些。
“你做什么?”那程颐连连走近,梁以心想刚刚被他逼迫在墙角的窘迫模样,心下紧张不已。
程颐止住向前的步子。
“你倒是会为我考虑,只是我不需你如此考虑,没想到,你竟如此有善心,刚是怕我杀了那三人么?”
梁以心下暗惊,这厮竟然将自己心中所想猜的七七八八。
“你怎会?那虽然不知真假,万一真是那身份尊贵的侯爷,你若杀...若杀他,那可是诛九族的罪,我量你也不敢。”梁以不敢再瞧程颐眼眸中危险的光芒,不知怎的,她可能是最近连续遇到了好几次性命攸关的事情,对眼前的人竟然有些惧怕,全然没有往日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狂傲模样。
“那我就当是你担忧你‘相公’我了。”程颐脸上沾上了些许笑意,只是这笑意落在梁以的眼里,更让她感觉有些惧怕。
眼前的男子面容如玉,气质虽清冷却也是翩翩佳公子,只是周身散发出的气质,让梁以只感觉想要退后,离开万丈远才能以策安全。
“便是如此的话,那我先行别过了。”梁以抬脚便欲走,只是步子还未前行半步,只感觉手臂又被身后人捉在了手中。
“又有何事?”梁以回过头去,却对上眼前人探究的目光。
“你如何认识这寿梁侯的?他又为何知晓你的名字,却问你那样奇怪的话?”他口中问的莫不是那寿梁侯问自己可认识同自己相似的公子的话?
“那是一个误会。”梁以也不再试图挣脱对方的钳制,因为自己知晓,他们二人的气力实在是有所悬殊。
“误会?看来这宋少爷也不曾将你看的紧,竟然还能偷溜出去遇这误会。”程颐的语气渐冷,手上的力道也收紧。
“疼!”梁以只感觉手腕上的力道加大,自己整个手腕都被钳制在其中,对方似要捏碎自己的手腕。
闻言,程颐立刻松开了钳制住对方的手,眼神微闪。
“真是疯子。”梁以收回自己的手腕,这人力气极大,自己的指尖都有些发颤,无法作力。
程颐闻言,敛了眉,眉头皱在一处,目光极其冷峻,似要化作利刃将梁以的眼睛望穿。
梁以被瞧得有些害怕,忍不住退后了几步,却有想起什么似地,鼓起勇气开口道:
“兰英呢?也就是我那侍从呢?你把她怎么样了?”想起兰英,梁以只感觉十分担忧,那兰英虽然有几下子的江湖手段,但是比起眼前人深不可测的武功和城府来,真是如同蚍蜉撼树,相差甚远,眼前人若要真的对她不利,真是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轻而易举。
程颐仍旧皱着眉不答话。
“程大人,你可不会拿她怎么样了吧?她其实不是我的侍从,是宋清如的侍从,不过暂且陪同与我,若真出什么事,让宋公子知晓了,怕是不好。”这程颐虽然是王公贵族都不怕的主,但是既然是宋清如父亲宋咸益的徒弟,必定会给他几分面子,自己如此说,眼前人必定也不会难为于兰英。
只是眼前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比刚刚被寿梁侯轻薄更加难看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