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肆的建筑大体已经修建完成,曹斌开始高阶招募杂技班子、说书先生、曲艺班子......
还准备亲自操刀上阵,排练白蛇传等曲目。
这时还没有完整的戏曲,只有散曲和杂剧,曹斌也算开了历史的先河。
只不过比较出名的班子都有固定的表演场所,想要直接快速开业就得挖别人的墙脚。
在曹斌的大把撒钱下,各种班子也请了个七七八八。
只是表演杂剧的戏班却难住了他。
这些人都是其他瓦肆的台柱子,自然不容易挖来。
而且因为曹斌的名声,谁也不知道这曹杜瓦肆能够坚持多长时间。
就算曹斌出的价格再高,戏班也不愿意冒险。
如果他们跳槽后,曹杜瓦肆突然倒闭,那就坐蜡了。
虽然曹斌打算自己培养戏曲演员,但也需要培训的人有一定的戏剧基础。
如果从一清二白开始培养,那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成才,到时候黄花菜都凉了。
这天,福伯突然领着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来找曹斌。
“少爷,这是宜奴戏班的掌班,封先生!”
“他有意带着戏班入驻咱们曹杜瓦肆,只是他还有些不放心,想要亲自来见见少爷。”
曹斌这些天没少为了戏班的事情操心,“宜奴戏班”就是京城内,十分着名的一个班子。
没想到他们竟然上门了。
曹斌顿时来了兴趣,伸手延请封先生入座,客气地问道:
“封先生有什么顾虑,尽管说出来,只要你能带班来我这里,我为你解决后顾之忧。”
那封先生深深一礼,有些惶恐道:
“不敢当,小侯爷抬举了,小人是什么身份?不敢在小侯爷面前失礼。”
说着,他小心翼翼战在曹斌面前,拱手道:
“蒙小侯爷抬举,我等自然愿意来小侯爷的瓦肆聆听教诲,只是有一桩麻烦事,不敢不事先禀报小侯爷。”
曹斌问道:“有什么事,你且说来听听。”
封先生咬了咬牙道:
“我班现在所在的瓦肆是高太尉府中经营,若是改换门庭,恐怕会给小侯爷带来一些麻烦。”
接着,他有些羞惭道:
“只因小儿宜奴有些女相,引得高衙内纠缠,小人也是迫不得已,才来麻烦小侯爷。”
“我家只有宜奴一根独苗,指望他承继封家香火,不敢让他损伤根基......”
好家伙,本以为那高衙内会跟自己争抢曹丞相传承,没想到他爱好如此广泛。
一时间,曹斌竟有点自愧不如!
不过曹斌并不在意,不说自己背后有大靠山庞太师,根本就不怕高俅。
反正上次的事情已经得罪了高俅一波,这次也无所谓再得罪他一次。
要挣钱嘛,值得!
于是,他大包大揽道:
“封先生尽管带着戏班过来,高太尉那边的麻烦我替你挡下了!”
封先生一听,顿时大喜过望,连忙跪倒在地,大礼叩谢道:
“谢谢小侯爷,谢谢小侯爷......”
解决了戏班子的事情,曹斌心情大好,接下来就是筹备开业挣大钱了。
有一堆债务背在身上,总是有许多不自在。
戏班子的人没有想到,曹斌竟然要亲自指导戏曲排演。
他们既是受宠若惊,又是忐忑。
不知道曹斌到底有没有这种能耐。
若是被胡乱指导一通,将演出搞砸了,那“宜奴戏班”的名声也会彻底毁掉。
不过他们的担心注定是多余的,曹斌拥有“宗师级曲乐精通”,一出戏曲不过是牛刀小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