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小姐姐你说的我自己都快信了。
拼命的摇着头,容茶急切的辩解,“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承认,从小你便如此,无论待人有多好都不想让人家知道。”
“可你的病并没有好啊!”这足以说明她本意不是要帮她了。
“那是因为……”
顾烟微示意她看向布偶,“这上面写的并不是我真正的出生日期,而是爹爹捡我回去的日子。再则,这种治病救人的法子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哪里能真的指望成事呢,是以你日后莫要再这般轻信了,知道吗?”
“……”
你可真是社会主义好女主。
仗胆儿似的猛灌了口茶水,容茶直言道,“这东西不是救你的,是用来害你的,你此前身体不适均是因为我用针扎娃娃的缘故。”
“扑哧——”顾烟微抬手掩着唇,笑声悦耳,“陛下您瞧,妹妹竟还编的像模像样的。”
“我没有编!”
容茶都要急哭了,心道这年头当坏人都没人信了,什么世道啊!
安抚的握住容茶的手,顾烟微柔声道,“好,就当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所求不过是让我过的不得安生,你我姐妹一场,我就是遂了你的心愿又有何妨?”
“……什、什么?!”
“你若要我性命,即刻便可拿去,我若口不心齐,寿随香灭。”她说着,竟直接抽出一把匕首递到了容茶面前。
陆渊白就坐在旁边看着,未有阻止之意。
“侬脑子瓦特啦?!”容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微摇臻首,顾烟微蹙眉,“我不懂妹妹是何意。”
她们年幼相识,那时她方才被爹爹捡回将军府,他常年镇守南境行军在外,她一人独居将军府倍感冷寂,黎阳城中贵女千金不计其数,可她们都看不起她这个乡野出身的毛丫头,每次赴宴都遭人冷眼,只有容茶一个人同她姐妹相称,待她情真意切。
甚至,有几次还为了她和别人大打出手,明明她胆子那么小,却能为了她豁出一切。
这份情,她永生难忘。
是以……
若容茶想要什么,她都会尽力帮她得到,包括她自己的性命。
“我知你如今这般做定有你的理由,不与我和陛下明言也必有你的苦衷,我们皆不会追问,但若你需要我们做什么也无须遮掩,坦言可好?”
“……那我说了,你真的会答应?”容茶试探着问道。
“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那你杀了我吧。”
“胡闹!”陆渊白拍案而起。
“这怎么可以!”顾烟微毫不犹豫的拒绝。
容茶:“……”
喂!打脸也太快了点吧!
不是“驷马难追”吗?马呢?脱缰跑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