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距离锦瑟昏迷过去了一个多月。
在她昏迷的时候,傅斯年查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陆父在上次昏迷前,布下过后手,这次不知何故醒了之后,激发了那个后手—霉运加倍术。
他们提前在房顶放了微型炸弹。
在加倍霉运下,只需要一个微小的触点,就可以带来巨大的连锁效应。
查清一切后,傅斯年对陆家展开了行动。
他白天在公司处理事务,对陆氏重拳出击,晚上则来医院陪着锦瑟,有时一天连四五个小时都睡不到。
就这样,他用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拿下陆氏,同时截断了陆远深的后手。
这些都是林助理告诉锦瑟的,傅斯年把拿下陆氏说得轻描淡写,丝毫没有提到自己的辛苦。
这时系统猜测:“原主心愿说得笼统,只说要保护家人不受伤害,让陆家受到应得的报复。”
“‘应得的’三个字,操作空间就大了,她不会是要陆远深死了才行吧?”
锦瑟眸色深深,没有说话。
“锦瑟,”傅斯年走了过来,一把拉过锦瑟,关住窗户,“你身体还没好,怎么能吹风?”
锦瑟无语扶额:“现在是六月。”
傅斯年拉过她冰凉的手,不赞同地瞪了她一眼。
“那也有风。”
失去一半神魂,又强行动用秘术,锦瑟如今时常手脚冰凉。
她清楚这是她神魂不足的原因,在其他人看来,她就是病还没好的表现。
拗不过傅斯年,锦瑟戳了戳他的眉心,似笑非笑。
“可以啊弟弟,最近连姐姐都不叫了,是不是想造反?”
“嗯,”傅斯年抓住她的手指,贴在胸口,双眸灿若桃花,“想造姐姐的反。”
……
月华如水洒进房中,照出两道人影。
“姐姐,你到底会不会?”傅斯年好笑地看着身上解他扣子解了半天的女人。
锦瑟的手瞬间不抖了:“闭嘴!”一把撕开。
男人眼尾泛红,眸底泛起笑意,嘴上却弱弱地说:“还请姐姐怜惜…”
锦瑟的手,又抖了。
后来…
“傅斯年,你是不是没吃饭!”
“原来姐姐…不痛?”
锦瑟翻身而上:“姐姐只会让你痛。”
她是很痛,但她不认输。
……
为了维护身为姐姐那莫名的求生欲,第二天,锦瑟赖床了。
傅斯年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端着早餐进来,瞥了眼床上的一抹别样的色彩,拉下锦瑟头上的被子。
“锦瑟,吃饭了。”
锦瑟对系统吐槽:“昨天还一口一个姐姐,现在用完就变锦瑟了。”
系统莫名其妙:“你在说什么?我昨天听了一晚上的哔哔声,没听到姐姐啊。”
锦瑟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