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欢怡怎么也想不明白,在孙超华遇事之际,魏密华为何表现得如此张扬、高调,还首先慷慨解囊,倡议大家为孙超华提供帮助。
她搞不清楚,平时寡言少语的魏密华,为什么显得那么的热心?更不明白她说话一改往日矜持、胆怯的样子,在帮孙超华这个事件上说话干练,做事果敢?
“如今的魏密华怎么啦?难道平时对她的观察是错误的?”她苦思冥想,想不明白?
越是不明白?越想知道究竟为啥?以至于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臆想。
也许是对孙超华的过分在意,让她胡思乱想,竟然都怀疑到魏密华帮孙超华的动机?
也许是她对他有意,难道他们在同学家相遇的事是偶然的?说不定是有意为之,故意而为吧?
她抓了抓她的头发,想不明白呀——想不明白呀——,真烦人,她自言自语说到。
抬起头后,又想不对,她怎么知道孙超华弟弟的事,如果是有意留心,那也不能碰到的同学妈恰好是她的娘娘。
‘天下难道有这么巧合的事吗?’她发问自己,“难道是上天有意安排他们偶遇?”
越想越头疼,“何不找个机会试探一下他们?”她对自己说,“也许能找到答案。”
“超华比较腼腆,找个机会先试探超华吧!”她想好了行动方向。
有一天,她跟魏密华要针线,魏密华问她干什么用,她撒谎说,被针线撕开了,缝接一下。
“你那娇惯的手,会缝吗?”魏密华问,“如果不行,让我来吧”魏密华不等她回答,接着说了一句。
“试试吧!”王欢怡随口一说,魏密华见她说得不自信,又说道,“如果你缝得不好,针脚不一样大,比较难看,再者,如果缝的线不直,也不美观!”
“讲究一下吧,”王欢怡慌乱地应付。
魏密华看她犹豫说,“要不我现在去给你缝缝。”
王欢怡觉得骑虎难下,心想,她再坚持,自己的谎言就露馅了,急忙说,“今天不行,杨老师来了在那里,改天吧!”
“好,那明天如何?”魏密华问,“一言为定,”王欢怡说好。
王欢怡回屋后,急忙把小薄被子的引线揪断了半截,然后放回原处。
第二天晚上,刚好是礼拜天,魏密华如约而至,看了被子,三下五除二就给缝好了。
王欢怡看到和原来的近乎一样,脱口惊讶道,“真的和原来一样。”
“我们家的针线活都是我做,母亲从小使唤我惯了,”魏密华解释。
王欢怡随口说到,“呀将来谁娶你,可是穿衣不愁了,”
“说笑了,”魏密华补充说道,“我可能就这命,不如你们有前途,生来就是吃轻松饭的。”
“政治老师才讲过,唯物论是不相信上天的,要靠自己,你不记得了。”王欢怡给她鼓气。
说完,话锋一转,问道,“我看你和孙超华最近挺熟了,你了解他吗,感觉怎么样?”
“你啥意思? 怎么问这个,”魏密华感到她有点怪异。
“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从第三者口中,了解他的为人?”王欢怡怕魏密华顾虑,说这些话想打消疑虑。
“说不好,接触不多,总的感觉是,为人诚恳,踏实好学,外冷内热,接触多了,他的长处会发现更多。”魏密华随口说了孙超华这么多优点。
“看来你挺了解他的,比我还多,”王欢怡确实没想到,魏密华如此评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