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媛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难不成,他做了亲子鉴定?
可是他跟孩子就在火车上见了一面,不至于当时就拿了孩子们的毛发样本吧?
怪就怪两个孩子长得太像他小时候。
正常人看到两个缩小版的自己出现在面前,或多或少都会怀疑吧?
“什么证据?”
尽管内心已经七上八下了,可南媛的脸上还是保持着高冷的姿态。
声音更是冷漠,毫无感情。
她目光一瞬不瞬,等着他的回答。
谁知,大腿上一只火热的手掌紧贴着。
火热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她。
南媛下意识地揪住了他的衣角,用力往下拽。
心里像是有无数只小鹿乱撞一般,搅得她心烦意乱。
她早就关闭的心门,好像被他一瞬间推开。
他攻城略池,搅得她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南媛用力扯着靳北哲的衣角,都快把他的衣服扯破。
男人霸道而凛冽的气息侵占着她,像是一剂吗啡,让她沦陷,毫无招架之力。
“还说自己不是南媛?每次我吻她的时候,她就会这样紧张又羞涩地拽我衣服。你现在的动作,跟她一模一样。”
靳北哲眯着狭长的眼睛,眼底里溢满了流光。
眼神泛着迷离的色彩,让人分不清他是真醉还是假醉。
直到他的大掌慢慢上移,非分到快要越雷池。
南媛猛地反应过来,抬起脚,朝着他的腹部踢去。
靳北哲敏捷地躲闪,但还是被踢到了大腿。
钻心的疼痛让他彻底酒醒了。
南媛从沙发上腾身而起,将揪下的衣服布料晃了晃。
满脸的倨傲,很狂放地说道:“你搞错了,拽你衣服,那是因为我恨不得扒光你游街示众!”
“嘴硬。”靳北哲调笑道:“你不承认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证明。”
“有病!”南媛把布料随手一扔:“没工夫跟你在这里掰扯,浪费我睡美容觉的时间。”
说完,她一脚踢开地上挡路的空酒瓶,迈着大步便要离开。
谁知靳北哲再次拉住了她。
不过这次没有过分的举动,而是淡淡道:“胃疼、腿也疼,叶医生,你得给我看看。”
南媛回头,看着春风满面的男人,哪有半点不舒服的样子?
靳北哲笑了笑,见她无动于衷,又换了口吻。
“我喝了酒,不能酒驾。”他从兜里掏出车钥匙,晃了晃。
“关我屁事!”南媛粗野地说道,用力甩手。
“你是爷爷请来的医生吧,行,我这就给他老人家打电话投诉你。”靳北哲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像个斯文败类。
他掏出手机,作势就要打电话。
南媛见状,一把夺过了他的手机,狠狠瞪他:“这么晚吵醒爷爷,你真是个大孝孙!”
“我逼死妻儿,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靳北哲似笑非笑,像个衣冠禽兽。
南媛真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逼死妻儿?
他倒是张口就来,说的轻松!
所以,四年前她的‘死’,他一点都没心痛过?
也对,心里只有白月光,她这个赝品的死活,对他来说算个屁!
想到这里,南媛动作粗鲁。
把手机往他上衣口袋一塞,很嫌弃地开口:“我送你回家。”
看在爷爷他老人家的面子上,她就勉为其难,把渣男送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