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片皂荚林时,沈轩就进了林子。
水车磨坊的专利,已经卖给了刘江,赚来五十两的银子,沈轩并不满意。
区区五十两,怎么支撑以后花天酒地的逍遥日子。
他在一棵粗大的皂荚树前停下来,捡一块石头,砸出汁液。
皂荚汁液是制作肥皂的天然物品。
汁液倒是有了,沈轩发现自己没有容器。
这尼玛!
沈轩灵机一动,脱下衣服,将流出来的汁液收于衣服之中,好在是粗布衣服,浸取的汁液足以制作两块肥皂了。
衣服已经浸透,沈轩提着衣服就朝村里跑。
一路不停,到了家中。
趁着日头尚高,他将汁液拧进碗中,使其在沉淀,而后再倒进一个小小的方盒中,加入些黄碱和玉兰汁液搅匀,最后放在阳光下曝晒。
水份完全蒸发。
两块肥皂便横空出世。
一块留给岳小萍,沈轩拿起另一块,去找赵寡妇,答应人家要送她一块肥皂的,沈轩言而有信。
赵寡妇不在家。
邻居告诉沈轩,赵寡妇去洗衣服了。
别看赵寡妇家里没个男人,但她极爱干净,天晴日朗她多半会去小河边捶洗衣服。
沈轩赶到小河边,果然看到赵寡妇蹲在小河边,正在一块光洁的石头上捶打衣服。
她身子微微前倾,上衣有点短,就露出腰里一片白花花的肌肤。
赵寡妇很年轻,估计着不过二十岁左右,嫁到沈家寨也不过半年时间,她男人进山猎野猪,被野猪劐开了肚皮,死在了山里,村人找到他时,肠子流了一地,惨不忍睹。
她没有孩子。
身段还是姑娘时的模样,甚至比姑娘还要带劲,她端着木盆走过街道,扭腰摆臀,吸引多少男人的目光。
“赵寡妇。”
沈轩走过来打个招呼。
赵寡妇蓦然回头,看到了沈轩,粉嫩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微笑,袖子撸起,一截白玉似的胳膊肌肤细腻。
她抬手拭拭额前的香汗,嗔着对沈轩说道:“你个呆书生,叫谁寡妇呢?”
“你不是寡妇吗?”沈轩笑道。
“叫姐姐。”赵寡妇还以为沈轩是以前那个见到女人就脸红的书生小子。
她不知道,现在的沈轩,早就脱胎换骨了。
沈轩没叫姐姐,低头眼光无意扫过赵寡妇衣领,顺着缝隙看到了紫色的肚兜。
沈轩赶紧收回目光。
暗道一声有料。
他的目光没有逃开赵寡妇的眼睛。
“乱看啥呢?想看回家看你媳妇儿,别耽误我洗衣服。”赵寡妇说着,又抹了一把额前的香汗,接着捶打衣服。
沈轩没走。
他夺过赵寡妇手里的棒槌,说道:“以后不用它了。”
“咋?你想干啥?”赵寡妇笑看沈轩。
如果是别的男人,赵寡妇还真不放心,但她素知沈轩呆呆的,有机会逗他一下,倒也开心。
“我家里没男人,不让我用棒槌,那你让我用啥?”说着,赵寡妇还上下打量沈轩。
突然发现,这几日里的沈轩好像壮实了许多,而且他还猎杀了一头野猪,又造了一架水车。
他还是以前的沈轩吗?
沈轩自然听出来赵寡妇的弦外之音。
结过婚的女人,言语就是泼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