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得知今日事后,带了一点温润的杏仁羹前去看望皇上。
严德顺不敢阻拦,忙将皇后让进去:“皇后娘娘请。”
“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有些惊讶的抬头:“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皇后柔顺的将杏仁羹放在桌子上:“皇上政务繁忙很是辛苦,所以臣妾特带一点杏仁羹给皇上解乏。”
当着这么多奴才,皇上不好拂了皇后的面子,只沉闷的吃。皇后自然知道是为何,对皇上道:“皇上今日怎么有些不高兴?”
“没什么事。”
皇后笑了笑:“臣妾方才与其他妹妹们在宫里说话,听得贵妃说,最近她陪大阿哥读书,有些流言蜚语就传了开,说贵妃过于宠爱大阿哥,想必是图谋不轨。”
皇上抬起头:“这帮奴才是越来越放肆了,这样的话都敢说出口。朕定要重重的惩罚他们。”
“皇上,宫里向来人云亦云,宫女太监们劳作辛苦,皇上也不必为他们烦心。贵妃也是同样的意见,若是只为了一句话就改变了自己的做法,岂非更叫人诟病?”
“皇后是意有所指吧?”
“臣妾哪懂什么,能指何物?臣妾只是不想让皇上烦忧。”
皇上将那碗羹吃了个干净:“朕知道了,你先回去,朕晚上再去看你。”
皇后欢喜的回去了,皇上想想她的话也有道理:霍贤是贵妃的阿玛,又是老臣。他不得不顾及贵妃的颜面。
皇后出了万宇宫,直接进了温贵妃的怡善宫。
“慕茵姐姐来了,快看看,我给两位阿哥和公主做的小点心,等下姐姐也带一点回去。”贵妃把刚做好的点心端上来笑道。
皇后屏退其他人,对温贵妃说:“冬慈,你还不知道吧?今天皇上生气了,是因为你阿玛的缘故。”
贵妃一愣:“我阿玛?阿玛他又顶撞皇上了是不是?”
“嗯。”
“我阿玛这个脾气,我额娘和我都劝不住。唉,慕茵姐姐,回头我给阿玛写一封家书劝劝他吧。”贵妃也很无奈,她又有什么办法呢?阿玛就是那样的脾气。
皇后点点头:“嗯好,不然哪天要是皇上真的动怒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了。”
......
这一过就到了一月份了,天气比原来还要冷上百倍。朝歌缩在床上,连地都不愿意下。宛芹出去给她弄刚刚不小心熄灭的炭火盆,她在屋里瑟瑟发抖:“啊呀,是谁说古代好的......冻死我了,赶紧回现代吧真的是,这再好,这么冷谁受得了啊啊啊啊啊......”
宛芹进来了,不仅抱着炭火盆,还领进了白锦森:“姐姐,白太医来请平安脉了。”
朝歌让宛芹出去,自己依然缩在床上:“你来了,自己坐。”
白锦森毫不犹豫的嘲笑她:“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你肯定是畏寒,体虚啊。”“你才体虚,是刚才火盆灭了好不好。”
“要不给你开点药调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