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笑笑:“这是暖橘香,还有一味寒柚香也是皇上所赐,福晋喜欢,等下本宫让人包好一些拿给福晋。”
“皇上心疼娘娘,特意赏的香料,妾身怎好拿呢?”
“福晋比上次瘦了不少,可是身体不适?”
韶琼微不可见的叹口气:“没什么,只是府里的事千头万绪,总也忙不完。府里人一多,愈发如此了。”
“本宫记得,王爷除了福晋你和侧福晋之外,就只有两位格格呀,还是说有其他事让福晋烦忧呢?”
日落西山,福晋告辞回去了。朝歌在屋里百无聊赖的看着香料升起的烟雾发呆。双叶进来收拾茶水和点心,见朝歌在发呆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刚才福晋出去的时候挺开心的,怎么姐姐不大高兴?是不是福晋说了什么让姐姐不高兴了?”
“双叶,你可知道霆亲王又纳了一房侍妾?”
“侍妾?这种事奴婢怎么会知道,而且王爷这样的身份,纳一房侍妾也是平常事啊。”
朝歌歪头想了想,福晋也是可怜,霆亲王轻浮也罢了,福晋瞧着倒是很好的女子。霆亲王有侍妾倒不要紧,可怎地纳了青楼女子?
听福晋的描述,那位鸢侍妾也不是好相与的。想必是福晋想要除掉她,又想不出办法,才来找她的。
只是为什么是她呢?就因为她颇得圣宠吗?
福晋回府后,仔细思索朝歌无意中说的那句话——“福晋不必烦忧,若她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王爷自然留不得她。福晋出身大家,太后又格外喜欢福晋,福晋还怕什么?”
求助合妃娘娘,果然是不错的。
合妃宠眷不衰,肯定也有些手段。韶琼笑了笑,没错,她根本不必担忧。烟花之女,无论如何也掀不起风浪。一旦她失了王爷的欢心,那她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想到这儿,她让小荷找出两匹嫣红色的锦缎,又将柳如鸢叫了来:“今日瞧着鸢妹妹穿红色好看,就让人找了一些送给妹妹,妹妹看看可喜欢?”
看着柳如鸢兴奋的样子,韶琼的嘴角弯了起来。柳如鸢看到福晋竟拿了接近正红色的锦缎给她,虽有些警惕,却还是高兴的。
没过几天,朝歌就听说,霆亲王因为纳了烟花女子做侍妾,被皇上和太后大大申斥了,结果回府没多久,就传来消息,鸢侍妾得了急症,已经死了。
这么突然?朝歌正想着,就看见双叶跑回来跟她说这事。
“姐姐可知道了?霆亲王的那位侍妾,人人都说是忽得急症死的,可内情却不是这样。听宫外的人说,鸢侍妾不敬福晋,还恃宠生骄,王爷一气之下竟让打死了。”
“听说王爷很宠幸鸢侍妾,怎会突然叫打死呢?”
“还不是鸢侍妾自己闹出来的吗?”朝歌听着双叶的讲述,心里不禁感慨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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