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跟迦南之间确实也没有什么,说太多反而像是解释。
于是皇帝陛下想了想,决定封口了事。
“唔唔唔——”
任凭皇后娘娘怎么拳打脚踢也没用,卫司韫身体力行地向她展示了什么叫‘很久没有亲热’。
让她再也没有功夫想别的。
结果就是贺云初腰酸背痛地坐在贵妃椅里,一边捶腰一边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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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很快就到了。
贺云初虽然三番两次听说了迦南,但是到底还没有见上人。
她带着百来头羊而来,消息是直接报到前朝的,那就是前朝的事。
贺云初一向不管卫司韫的朝事,再加上宫宴的琐事也特别多,所以她也没有多过问。
宫宴夜。
除夕这日倒是没有下雪,只是宫道两旁都有雪堆,今年比往年都要冷上许多。
宫人们给乐瑥和平安都换上了新的小袄子。
平安的是红色的,上面有些金色的平安结,绑着的小簪也是金色的。
她回来扶风之后免去颠簸,身体养好了一些,脸上肉嘟嘟的,又爱笑,所以任谁见了都的讨喜。
也不知道是不是卫司韫有吩咐,总之没有人对平安的身份有置喙。
大名叫贺仪,跟贺云初姓,那就是皇后娘娘的人。
能说什么?
盛宠独宠集一身,除非想死,否则谁敢多一句嘴。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这些人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仕途,也不敢将舌根嚼到贺云初面前来。
但是平安的袖子有些长了,老是将手藏住。
小孩子玩玩闹闹的,这样不方便。
贺云初蹲下身将她召到面前,给她弄袖子。
平安伸手给她的时候有些战战兢兢的,仿佛有些忐忑,迅速朝乐瑥望了一眼。
但是贺云初没有注意到这些,她将平安的袖子卷起一层,随即惊讶起来:“你的手腕怎么了?怎么青了这么大一块?”
其实前两日是紫的,只是贺云初没瞧见。
这阵子平安乐瑥都是宫人照料,她很少亲自上手,所以对这个伤很是诧异。
周围迅速跪了一圈宫女,都纷纷请罪。
“奴婢们不知!问了小主子,只说是磕到了,绝不可能是我们!”
平安怯怯地收回手,张手搂过贺云初的脖子,撒娇:“娘亲,就是磕到了。”
手腕内怎么磕?
怎么磕都不会是这个位置。
贺云初紧紧拧着眉,但是平安的不安她感受到了。
她不希望贺云初追究这件事。
跪成一排的宫人都吓白了脸,一眼望过去,所有人都不像是有嫌疑。
最后贺云初将视线锁定在乐瑥身上。
那小东西穿着一身崭新的墨蓝小袍,见贺云初望过来,气呼呼地瞪回去。
原来不打自招的小贼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