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怎么可能呢?
还真有办法。
这些办法也不知被琢磨过几次,研究过多久,总之,就是被研究了出来。
把人按在水里,电棍电水,没有被电的痕迹,但是依旧收到了电棍的攻击。
身体用冰块降温,接着用包了布的棍子打,又疼,又几乎没有痕迹。
流传出来的,被已知的,只有这么两个,而事实上,到底有多少种法子,尚不得知。
总之,说法是,屠夫在被拘留的时候,濒临死亡。
四
我说:你不是说有转折吗?我还以为还有猴子的事情咧。
我妈说:你别急,有猴子,猴子就这时候出现了。
我说:怎么出现的?
我妈说:你说猴子吧,到底有没有灵气呢?要有吧,懂得报恩这回事吧,怎么就把人家孩子当猪宰了?要说没有吧,怎么在那时候就去了拘留所呢?
猴子去了拘留所,去的时候屠夫已经奄奄一息。
猴子,猴子,想到猴子,就想到一个穿着铠甲的身影。
那个时候,这猴子的出现,真就像那穿着铠甲的身影。
如果不是瞎了一只眼睛,都瞧不出是那只猴子。
猴子可算是大闹了一场拘留所。
而就这种闹腾,看守的人注意力全到猴子身上了。
而三天一过,屠夫被放出来,好歹还存活了条命。
这事情不该这么过去,或许也不该这么结束,可是,就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给结束了。
富豪没有在抓着屠夫不放,富豪女儿也没有,几个地痞流氓,已经逃离到了外地。
我说:要是猴子不出现,是不是,很有可能,屠夫就死在拘留所了。
我妈说:说不准,不过那时候,那边,那山高皇帝远,要怎么样?还不是看守的人说了算,真怎么样,也可以编造个理由出来,也是没有问题。
我说:我竟然不知道这回事情。
我妈说:瞧你说的,你知道什么呀知道,这么说吧,凭什么你需要知道?你也没有义务知道,你也解决不了。
我顿时再一次说不出话来。
我妈说:时代在变不是,不是变的越来越好了吗。
我笑笑,转移开话题说:那这一下,屠夫和猴儿?
五
猴儿怎么样了呢?
大闹拘留所后,居然来到了屠夫的家中。
屠夫该怎么应对?
一方面,猴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一方面,又是自己的杀子“仇人”。
屠夫抓住了猴子。
屠夫用了一个木制的,类似于十字架的东西,把猴子锁在上头。
屠夫牢牢捆住了猴子。
屠夫用刀,割下猴子一块肉,迅速止血,包扎。同时就猴子边上,架上一口锅,将猴肉下锅,熟了之后,当着猴子的面,一口一口地嚼动。
故事的开始,是屠夫救了猴,没有让猴子赴死,故事的最后,依旧是屠夫,尽力地不让猴子死去。
六
挂了电话后,我躺下了去,
我生的病,这个医生说不出病因的病,使得我异常地疲惫,躺在床上的时候,我都重重地喘气。
这个故事,可以说,是我旅途中,少有的,人家一口百分百说真实的故事。
但是,故事,有百分百真实吗?
这点我不能确信,也不能保证,然而,我脑子里,却出现了一只猴子的形象,瞎了一只眼睛,胳膊腿上,少了几块肉,活泼跳跃着,欢快地不得了。
慢慢地,我又困了起来,眼皮越来越沉,再一度睡过去。
七
多年后的一天
我成为了笑谈
那是个寒冷的冬天
风雪像是刀光剑影
一片的白茫茫中
我看见了一抹青色
吃斋念佛,未曾杀生,心存善念,普度众生
我怀抱起了那抹青色
它柔软而冰冷
好像会呼吸的铁索
它开始蠕动
那是一抹白
从一抹青色中出现
那是一抹黑
从红色中凸显
很多年以后的一天
我成为了笑谈
更是奇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