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自然的,她们也问到我了。
我说:和你们讲个故事,你们猜猜看我是做什么的,我是什么人。
于是我就说了,我说故事的话,比聊天中我说的所有话加起来都要多。
我说的故事,就是偏远地区,一个女人得了必死病的故事,故事的结局,也是一般,我上场了。
我说完了,看着她们。
就连不擅长社交的女生都笑了出来,她们一致表示,她们猜不出,而且,无论谁都不能从这个故事中猜出。
我说:这样吧,我们聊的真欢快,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但是我明天还会来这个酒吧,到时候,我再和你们玩一次这个猜谜游戏,好吗?
她们表示同意,并且眼神中带着期待与挑战。
这就是我的目的,我达到了目的,我真的走了,我把聊天过程中喝空的酒瓶放到了吧台上,同时还帮她们结了账。
我回去之后并没有睡觉,我没能够睡去,我就醒着,看着电视,一直到太阳升起。
陌生人说完这段,吐了口气,说:故事没有这么结束,不过,你可以说说看你的看法,你的猜测。
我说:你是个表态。而且是不要命的那种。
对方蒙了一下。
我说:总结第一个故事,和这个故事,故事中都有一个性生活过于开放的人,而你都狗看见屎一样凑过去了。
他似乎被我的联想逗乐了,但似乎并不介意我这么形容他,噗嗤一声笑出来,说:我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点,这也是个相同点哩,我继续说下去吧。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