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过来侍候我起床洗漱!”刘文眼睛还未睁开,便开口大喊道。随后正想翻个身,结果扑了个空,整个人从床上摔到了地上。“哎呦喂!我这床怎么变得这么小了,还有这地板怎么这么硬啊,毯子都去哪了。”
刘文呲牙裂嘴的揉着磕到的手肘,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这显然不是自己的房间。刘文顾不得还在隐隐作痛的手肘,连忙用手揉了揉眼睛,发现眼前这地方,是个虽破旧但干净整洁的木屋。这还是刘文第一次不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
刘文也顾不得洗漱,赶紧跑出房间,想看看自己这是在哪,“难道自己睡了一夜,我那不争气的教书老子就被皇帝老儿给贬回乡下种田了?”
刘文刚跑出房间,正午的阳光一下子直射刘文的眼,让刘文有点睁不开眼,等到刘文慢慢适应了以后,就只见一个看上去猥琐且瘦弱的陌生光头中年人正坐在一块木头疙瘩上,而他的面前还有一张破旧桌子,桌子上摆着一碗稀饭,和半个馒头。而那中年人显然也看到了跑出来的刘文,对着刘文摆了摆手,示意他过去。
刘文也一点不怕生见外,大摇大摆的就往那中年男子的对面的木头疙瘩上一坐。随后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中年男子。“你是谁啊,看起来有点面熟,我小时候好像见过你,难道是我的远房亲戚?还有我为啥在这,我那教书老子呢?”
徐一柳见刘文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也不回答他,轻笑一声反问道:“你就不担心我是坏人,把你绑架过来的?”
“就你这瘦弱的样子,不是我吹,你连我家大门都闯不进去,还有老管的房间就在我隔壁,我才不信你能把我绑架出来呢,肯定是我那教书老子,昨日被我气到了,所以想让我吃点苦头,让我跟着你在乡下种田。你说是不是?”刘文边说,边端起了粥喝了一大口,又拿起了馒头啃了一口。嘴里还嘟囔着:“这馒头和粥比校场上的伙食还难吃。”
“哈哈,真不愧是刘执之子。”徐一柳看着眼前这毫无富家子弟形象的刘文,不禁大笑道。“在下徐一柳,只是你爹的旧识,受你爹之托,所以现在才会坐在你对面。不过听你这意思,我徐某看上去很是没用啊,还有你口中的老管,就是你们府上的管管家吧。当初我有幸与他切磋过一番,那时……”
“停,打住,就你,还和老管切磋,拿锄头还是菜刀啊?老管可是我见过武艺最高强的人,别看他现在已经花甲之年,可他那一手打狗棒法,哼哼哈嘿……十个二十岁的年轻人也不在话下。要不是我不喜欢耍棍子,老管又除了棍子耍不来别的,我早就拜他为师了!”刘文越说越激动,手里已经放下馒头和粥,站在空地上摩拳擦掌的准备耍一顿自己乱编的武功。
徐一柳笑眯眯的看着刘文,虽然被刘文看扁了,但是他也不气不恼。想想要和这闹腾的小子去游历一番,还是挺有意思的。
“你说你不喜欢耍棍,那你喜欢哪样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