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雨黑着脸，满脸的不快。

陈玉茹的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周辉跟杜清雨，脸上略微有些尴尬。

“没事，你说吧，这里没有外人。”

一听没有外人，杜清雨的脸色从阴云密布变成了晴空万里，挽着黎明的手臂，对着陈玉茹笑道：“嗯...黎明哥哥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说吧，也许不用白雪姐姐出面，我就可以帮你办了。”

陈玉茹深呼吸了一口气，从位置上面站了起来，看向黎明，眼中充满了挣扎。

突然，只见陈玉茹向着黎明双膝跪下，说道：“求你救我陈家。”

周辉见状，急忙上前想要扶起陈玉茹，但是周辉发现，陈玉茹一个女孩子，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

他去扶，居然陈玉茹依旧纹丝未动。

“黎明？”

周辉见到黎明没有说话，转过头，看向黎明，询问黎明的意思。

这一刻，黎明却犹豫了，陈玉茹是如此高傲的人，此时居然愿意给他下跪，那一定不是一件小事。

如今的黎明可谓是事物缠身，无论是答应白雪之事，或者是天意会，还有他如今的修为问题都是他必须关心的事情，他确实不想再沾染别的事情。

而且，如果他去跟白雪开口，自己必定就会欠白雪的人情，甚至有可能欠白家的人情。

这是黎明不愿意见到的。

“抱歉，如果只是因为你的事情，在我能力范围内，我可以帮你，但是这是陈家之事，你求之事我没有猜错的话，不是白雪可以做主，恐怕需要白家出面才行，抱歉，白雪算是我的朋友，我不喜欢我朋友难做。”

黎明的声音很是无情，但却让陈玉茹无法做任何的反驳。

听完黎明说完，陈玉茹面如死灰，下一刻，继续说道：“黎明，只要你愿意帮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的意思在场几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杜清雨闻言，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

陈玉茹见到黎明没有说话，眼中泪水不停地打转。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这件事只有白家才能帮到我家，而我根本就接触不到白家的人，求求你。”

黎明始终只是平静地看着陈玉茹，没有说任何话。

“对不起...”

陈玉茹的泪水顺着脸颊缓缓地流淌而下，数分钟之后对着黎明歉意地点了点头，站了起来，向着包间外走去。

望着陈玉茹离去的背影，黎明的心中忍不住一凸。

“对不起，我不应该勉强你的，谢谢..”

多么相似的语气，多么相似的语言，多么相似的背影，萧瑟、无助。

上一次，在九天神域，也是跟今日的情形相似，那个跪下求她的女人香消玉殒；

当黎明再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只剩下了一具尸体，以及一封遗书。

“对不起，黎明大哥，我走了。”

短短的十个字成为了黎明近千年的心魔。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