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病床上,看着我的吊瓶,旁边有好几个空瓶子,这都是我用的?也难怪,我发着高烧体内水分流失很快,不多打几针吊瓶我一定会被烧坏的。我现在需要想想于飞对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我怎么会看到她并且听到她的声音?好奇怪呀,难道是梦?可是这梦也太恐怖了。
“哥哥,你梦到了于飞姐了吗?她对你说什么呀?”阿布看着我,问我说:“于飞姐有提到我吗?你快说呀!”
“有,她提到你了。”我看着阿布那充满希望的眼神,我决定撒一个谎:“我梦见你于飞姐,她说她三年以后就回来了。”
“好诶!”阿布高兴的不得了,说:“三年以后,到那时候我可能就在念初中。”
“你现在回去上课,等下课以后再过来给我送饭。”我下了逐客令。
“好的,哥哥你要乖呦,拿我就走了。”阿布就这样走了,临走前开了个回眸一笑,很有意思。
“他还不知道小高老师已经去世了吗?”医生突然开口说到。
“小高老师?”我很好奇,他说的小高老师会不会也是于飞,我总是想要了解很多未知的事物,这个是我永远也改变不了的。
“高于飞老师,五年前离开了这里,我听说是一场车祸。”医生做到我身边,他拿起卫生钳夹起一块沾满碘伏的棉球在我胸口上擦拭,嘴里念叨着:“你梦到了小高老师,幸好你没有跟去,要不然你就回不来了。”
“回不来了?”这医生说的话我听不懂,求翻译。我压抑着嗓子说:“您能详细讲讲吗?”
“在这大山里,有这样一个说法,横死的人死后会有一股怨气,然后就有了野鬼这个说法,他们会找活人附体,然后就是找机会索命把怨气转给附体的人,就希望永无休止地轮回着。”
他说这话很邪乎,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人死了变成鬼?这一定是封建迷信。
“可是这又和于飞有什么关系?”比起打击封建迷信,我更在乎这个说法。
他停止了擦拭,笑着说:“小高老师,虽然我和她见的次数不多,但她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你做梦一直喊着她的名字,你一定就是她的未婚夫了。”
我去……于飞怎么什么都说,连一位我第一次见的老中医都知道,我想这方圆几里的人只要认识于飞都知道了。
这封建迷信我也不想太多了,这会儿没人,我拔掉了我右手上的吊针,我穿上内裤在这室内走动走动了。
医生又给我端来了一碗姜汤,我喝了下去,浑身上下大汗淋漓,我看到了一面镜子,走了过去看镜子。
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一些红色的擦伤,最严重的也就是我胸口的这两道了。虽然没有伤的太深,但是也算得上是皮开肉绽。
即使我伤痕累累我也不带后悔的,不忘初心,我的初心就是为了高于飞,所以就算我死在了这里我也无所谓,只是可怜了那些关心我爱护我的人(包括任君雅)。
虽然我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但是我的声音还没有恢复,身上仍然是汗流浃背,胸口上的伤痕遇到了汗水还是蛰得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