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坐下,自言自语的抱怨了好一会。
希德尔假装没听见,眯起眼睛装死,良久,听不到女孩的碎碎念后,他才悄悄睁开眼偷瞄起女孩。
“公主你还好么?”
“哼!”女孩闷哼一声,然后瞄了一眼酒瓶。
希德尔立马会意,拿起酒瓶就给珍妮大哥满上。
“请用!”希德尔笑着说道。
女孩哼了一声,才装模作样的喝了一口。
希德尔笑着说道:“我得确认一下,黑山应该不会把人逼疯吧?”
女孩冷哼道:“逼疯了!都疯透了!”
希德尔道:“确实!从日记本里看到,胡汉娜夫人后期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也许是发现这一点,她才一直坚持写日记。从日记上的痕迹来看,应该有人经常翻阅这本日记。”
“也许是胡汉娜夫人在通过日记本来维持‘自我’这个概念。”
说道这里,希德尔停顿了一下。
他环顾四周堆得满满的标本,如同有着收集癖的杀人魔仓库。
“谁有能力将这么一位手眼通天的女士逼疯的,那个黑雾又是什么?”
希德尔不解的灌下半杯酒,然后因为喝的太急而呛到。
女孩实在忍不住问道:“你不会真的傻了吧?胆小鬼。”
希德尔的神色略有扭曲,他红着脸说道:“好酒!”
女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希德尔拍了拍日记本说道:“那个胡汉娜女士花了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对抗黑雾的办法,你说她成功了没有?”
女孩微笑道:“请你不要问这么白痴的问题,他们能在这里定居就肯定找到了某些对抗黑雾的办法。”
希德尔道:“大概吧!看他们现在活得这么‘自在’也许真的找到了某些限制极大的办法。可这些好像真的和我有些干系。”
女孩诧异的问道:“和你有什么干系?”
希德尔道:“你说我们现在跑路还来得及么?他们把我们‘请回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和那个劳资黑雾死磕吧?”
女孩“嗯哼”一声,没有下文。
希德尔指着日记本说道:“胡汉娜就跟个走钢丝的杂技演员一样,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试探,好像还计划着某些不知名的疯狂计划,然后摔得稀巴烂。”
希德尔斟酌了一下道:“也不能说是稀巴烂,至少她的氏族活了下来。”
女孩突然拍手大声说道:“难怪胡汉娜不让芙尼成为祭祀,原来是不想让她去送死。这才找了你这个替死鬼。”
希德尔无语道:“你不会讲话可以不讲。”
希德尔道:“如果他们之前说得话是真的,他们就没有理由把祭祀当耗材。或许我们就该和他们谈谈,如果能达成双方满意的结局那是最好的。”
“你确定想这么做?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大概吧!谁又说得清。我们先从芙尼身上下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