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胡白角度出发,鸳鸯只负责牵线拉媒,至于结婚后得子嗣问题显然不应该和鸳鸯有任何得牵扯,为何景姐姐得神色如此担忧。
景夫人知道胡白是心加入鸳鸯坊不久,许多往事并不甚清楚,因此开口道:“小白你有所不知,唐、纪两府公子、小姐的媒事是由鸳鸯坊一手操办的,当年轰动一时,因为两家对媒事满意,所以这些年我们鸳鸯坊在临安府走动,也多得这两家照顾,这其中唐家是药材商,家底丰厚,而纪家是盐商,背景更是深不可测,两家都是江浙一代赫赫有名的商家,若是这两家因子嗣之事闹翻,将会影响江浙的政经体系,我们鸳鸯坊恐怕是脱不了干系得”
听到此处胡白虽然觉得事情涉及鸳鸯坊,但景姐姐不应该如此紧张才对。
“姐姐,你细细把这两家当时的媒事说来听听”胡白肃然道,小禅经常看到嘻嘻哈哈哈的胡白,猛然之间胡白肃重起来,倒是英气十足,加上一直按照特种兵的训练方法联系,胡白男子汉气概直逼心魄,一时间小婵内心小鹿乱撞。
“纪、唐两家乃世家交好,纪家独女、唐家独子,我们鸳鸯坊因着老爷的上下打点撮合,使得两家结亲,当年立下约定,生二子,一子姓纪,继承纪家产业香火,一子姓唐,继承唐家产业香火,前不久纪小姐得子了,所以两家才争执了”景夫人娓娓道来,说出了事情得关键。
“当年可曾言明长子、次子各承何家产业?”胡白发现这立约可是有疏漏之处,因此连忙发问道。
“哎,当年大家其乐融融,只图高兴,未曾言明,我鸳鸯坊是见证人,因此难脱干系。”景夫人悠悠道,脸上满是忧愁,这段时间鸳鸯坊刚有起色,谁曾想会出这种事情。
“姐姐不要着急,事情还没有到那种地步,或许还有回旋的余地,我问你这唐公子和纪小姐感情如何”胡白生怕强扭的瓜不甜,若是这二人感情不合事情就难办了。
“纪小姐活泼灵动,唐公子聪慧俊朗,两人倒是琴瑟相和”景夫人听胡白如此一说,倒是脸色缓和许多,以往鸳鸯坊都是自己一力独断,多少有些力不从心,现在胡白加入,自己似乎隐隐有所依靠了,因此眼神中也是满含期待。
“这就好办了,满意,你来得时候是个什么情形”胡白开口叫好,在他看来只要夫妻感情没有问题,子嗣归宗得解决方案就非常多了。
“当时,纪小姐气冲冲要回娘家,轿也不坐,直奔纪府,唐公子紧紧相随,两人拉拉扯扯,后面一众唐府亲戚家丁,可能是怕唐公子在纪府挨打,因此也相跟着”满意叙说着当时得情景,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线索,胡白不住点头,满意得观察力果然不错。
“走,事不宜迟,我们去看看,满意,你领着咱们鸳鸯坊的执事在临安府大肆宣扬此事,务必要人尽皆知”胡白当即决定,风雷厉行的手段直让小禅秀眸之中情意点点,显然这种做事硬朗得风格是极受姑娘们喜欢得,一旁青溪严重更是一脸得崇拜,看着自家小姐得神情,更是坚定了自己得想法。
“小白,你这是?”景夫人有些不明白胡白要做什么,这几天虽然见识了胡白的手段,但是此事事关鸳鸯坊大计,她隐隐燃还是有些担忧,不得不有此一问。
“姐姐,莫要担心,我定要让咱们鸳鸯坊声贯临安府,咱们边走,你再把这两家的情况给我细细讲讲”胡白自信满满,一副胸有成竹得样子,景夫人知道事不宜迟,便不再多问,而是吩咐执事们叫来车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