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一夜好眠,精神饱满,昨夜在半用强的情况下一亲小禅芳泽令他兴奋不已,大大满足了他的口福之欲。
不过想到小禅当时珠泪涟涟令人疼惜的模样,内心深处还是闪念了几分自责之意,但是很快就将这种内疚之情克服了,事已至此自己必须把小禅占为己有,他知道此事放在古代,如此轻薄于女子恐怕,姑娘早就寻死觅活了,可见小禅对自己的情谊自不必说,只是昨夜却是鲁莽了些,恐怕自己的光辉形象会在小禅心中减分不少,这几日再想和小禅说说话都会困难,毕竟这可是不是三言两语能够抚慰的。
胡白心道,自己必须尽快和小禅先私定下名分,互表心迹,这样事情就合情合理了,要不然自己往后当真情迷意乱之下,擦枪走火铸成大错就麻烦了,别看小禅表面温顺,实则是刚烈女子,对着自己算是忍让有加,胡白暗暗盘算,准备好好演一出苦肉计,必须戳破那张窗户纸,忽然计上心头,趁着天色未全亮,跃下床来。
胡白趁着鸳鸯坊后厨无人,匆忙的舞起锅碗瓢盆,一时间后厨中爆发出真真浓香,看来胡白这个特种兵做饭倒是把好手,饭菜已熟,胡白心情大好。
胡白看看无人,就用一根棍子将厨房的门顶的死死,生怕有人发觉,接着这家伙竟然开始暴饮暴食了,胡白吃的油光满面、不亦乐乎,一顿饱餐之后,轻手轻脚的收拾了战场,厨房恢复原样,这才悄悄的离开后厨,又回到卧室,开始在自己脸上画起大妆,折腾了足足有个把小时。
在此期间,连景姐姐准备外出过来打招呼,他都没有理会,景姐姐笑骂一声:“年轻人,真实贪睡啊”便走开了,胡白听着鸳鸯坊早间众人基本已经出门,才缓缓溜出门准备开始唱大戏。
看到青溪正在洒扫庭院,逗花弄草,赶忙走上前去,今日这出大戏,可是少不了青溪这个关键道具。
“青溪啊,你可得帮帮白哥哥”只见胡白一脸憔悴,眼圈黑重,眼袋下垂,一幅一夜难眠饱受煎熬的模样,不过那双眼珠却是贼贼的透着亮光,表露着无尽的狡诈。
“白哥哥,你怎么一夜之间操劳成这样?竟名拍卖只要你和小姐齐力协心策划,定然不会有差错,青溪也会从旁助力,你莫要如此劳心!”青溪看到胡白面显病色不由得内心焦急,她和小姐情同姐妹,胡白更是她认定小姐佳婿,因此异常担心,倒是没有发现胡白的化妆破绽。
“青溪,不是这事”胡白一看博同情起到了效果,于是继续按着预先得计划表演:“是昨夜我...我‘唐突’了小禅,你可得帮帮我啊!”胡白巧妙的用“唐突”二字掩盖自己的“禽兽行为”,这货真是没脸没皮,把自己说得够文雅的。
“什么?你昨夜对小姐做了什么,怪不得小姐今日眼眶红肿,发丝凌乱,你个登徒子不是吧小姐给.....?”青溪一听“唐突”了小禅,慌忙回忆今早看到小姐的情形,越想越后怕,恐怕小姐遭了胡白的“辣手摧花”,眼神顿时凌厉起来,大有把胡白生吞活剥的意思。
“我怎么会做那种你不情我不愿的事情,小禅仍是冰清玉洁的女儿身”胡白连忙自证清白,这事情可含糊不得、
“不过小禅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在闺房内动刀动枪,有没有写写画画,留下遗书或者遗言之类”胡白不由得胡思乱想,依着小禅的刚烈性子,他还真怕小禅有些想不开。
“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往昔你偷溜小姐闺房,我都是打着十二分精神,生怕小姐受你欺负,为何昨日一无所觉?你是不是给我下了蒙汗药?”青溪一时失言,原来往日胡白偷溜小姐闺房,这丫头都是知道,只是不言语罢了,胡白暗道幸亏自己没有过分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