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你这不对,白哥哥已经都承认了,为什么反而对我用家法,一一何错之有?”景一一忽然间变得理直气壮,正义凛然,小脸胀红,似乎受了极大的委屈。
胡白暗叹一一这小子看似聪明实则太蠢笨,景姐姐情形应该是知道景一一究竟在翠香楼做了什么事情,这个时候假装强硬,会被当作是顽抗到底,不知悔改的情形,心中道:一一你自求多福吧,姐夫哥可是能帮的都帮了。
“你没有错,娘亲就不能打你了吗?”景夫人冷笑道,懒得理会景一一的纠缠,看到儿子如此脓包没骨气,二话不说接过了青溪的棍棒,还别说青溪这次取家法的速度是挺快的,显然小丫头也是生气了。
“这个自然打的”景一一被娘亲不按常理问话方式弄得不知所措,心里明白今日这顿家法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心一横:“今日翠香楼与他人斗殴都是一一所为”
景一一再一变脸,立马又大包大揽,江湖豪气顿时涌现出来,一旁的胡白心中道:这小子绝对有冲击奥斯卡小金人的潜质。
“你刚才若是承认,为娘倒是欣赏你有骨气,现在承认晚了!”景夫人笑道,自然明白景一一这还是在和自己表演。
“你要打便打”景一一见自己接连几个计策都不能成功,算是认命了。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啊?”景夫人恨铁不成钢,手中的棒子砸得地面咚咚直响。
“我从来没以为你不敢啊!”景一一苦涩的说道,脸上的表情非常不好看。
“啪”
“啪”
“……”
这几棍直接打在景一一那营养过剩的背上,顿时痛得景一一哭叫连连,按道理这货背部肉厚,不伤筋动骨,应该不至于这般鬼哭狼嚎才是。
看着一一浮夸的表演,胡白觉得自己是时候说话了。
“姐姐,我看差不多了,一一已经知错了”胡白这个戴罪之身无耻的从旁劝解,只是不知道他自己是否认识错误了,旁边的青溪冷哼一声,显然是对胡白无声的嘲笑,而胡白眼观鼻,鼻观心只当做没有瞧见。
“是啊,娘亲,是我做错事重要,还是我人重要,我做错事,你要教。不是打能解决的”景一一循循诱导,告诉自己娘亲怎样做一个合格的母亲。
景夫人听景一一这么一说,绷着的脸不由得一笑:“暂且饶过你,待我和小白说说话”
景一一立马停止了嚎叫,果然是收发自如。
景夫人笑吟吟道:“小白,先不说打架斗殴的事情,我问你,一一在翠香楼可有逾矩的行为?”
胡白暗道景姐姐毕竟是女流之辈,这到了翠香楼那种地方,男人要是没有逾矩的行为恐怕只能是宫中的太监了,可是他表面还得替一一兜着:“略有逾矩”
景夫人微微一笑并不反驳“青溪,带一一下去洗把脸,这脸跟狗啃了似的”
“是”青溪答道,脸上冷淡无比,
景一一这才想起来自己在翠香楼恣意戏耍,脸上姑娘们留下的唇印定然是不少,胡白汗颜,刚才黑暗中没有注意观察,还给景姐姐整了一个“略有逾矩”。
“洗不下来,用刀刮!”
“是”
正准备离开的景一一不由得身子一紧,冷汗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