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玮等人随即进城。
时文彬眼见梁玮并没有咄咄逼人,态度顿时热情了不少。
两个人并肩而行,哪里有半点隔阂的样子。
“对了,怎么不看朱都头、雷都头?”梁玮随口问道。
时文彬笑了笑说:“雷都头这段时间压力有些大,精神不太好,在家休养呢。至于朱都头,这两天有些......身体也有些不大舒服,便也告了假。”
梁玮似笑非笑的说:“时知县,雷都头、朱都头可都是你维护郓城县治安的两把尖刀呢。如今,两把尖刀,貌似都不大锋利了,你这工作可不大好干了。”
还不是你梁大衙内折腾的。时文彬看了一眼梁玮,心里腹诽着。
“张文远呢?”梁玮又问。
“他啊......”时文彬本来一本正经的脸上,竟然浮现了些许猥琐、嫉妒、羡慕的神情。
梁玮顿时意识到有瓜了,便笑吟吟的问:“什么情况?”
时文彬搓了搓手掌:“那小子,昨日撞见了一个卖唱的女子。两个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一下子就看对眼了。今天一大早,张文远就托人告了三天的假!”
梁玮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还带这样的?
不过,细细想想,这万恶的封建社会,本来就讲究一见钟情。
再加上,张文远虽然人品很渣,关键是长相不渣啊。
更何况,张文远还是郓城县有头有脸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不知道是郓城县多少女子的梦中白马唐僧呢。
怎么没让本衙内撞见这样的好事呢!
梁玮恨恨地想。
“对了,那女子叫什么名字?”梁玮忽然心念一动。
“姓阎,叫......”时文彬顿了顿,忽然一拍脑门:“对,叫阎婆惜!”
梁玮不由得一呆。
“哈哈哈......”梁玮大笑起来。
“衙内,你这是......”
众人都一脸懵-B的望着梁玮。
梁玮笑得那叫一个开心,甚至肚子都痛的弯下腰了,眼泪也已流了出来。
至于笑成这样吗?
众人心里纳闷着。
许久,梁玮才渐渐收住了笑。
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梁玮笑了笑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阎婆惜这个名字太好笑了!”
众人相互一望,就一个名字,至于笑成这样吗?
梁玮却望着远处,心里依旧在笑。
宋江,看来,你这顶那个颜色的帽子,是注定躲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