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喜宝连忙应下,跟在他的身后。
一下马车,他们才发现晋王的人都堵在了公主府门口,守在公主府的侍卫并不让他进。
“岂有此理,你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我们晋王是你说拦就拦的吗?”晋王的贴身侍从乐安气急败坏。
如今晋王被关紧闭,不好出门,公主又出了这一档子事儿,他们自然是得探查个究竟。
可哪想,他们刚一过来就吃了一个闭门羹。
侍卫则是面无表情,“公主有令,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这几日连枝身子不舒坦,更不想有人饶她清净。
那一日她可能怀孕的事情,她也知道,但是这个节骨眼她若有了孩子,晋王绝对会跳脚。
想到那个画面,连枝便乐不可支。
乐安更气了:“什么闲杂人等?你说晋王是吗?”
闻言的侍卫直接递给乐安一个鄙夷的眼神。
乐安气的火烧眉毛。
这几日,和他一起近身侍候的明流得宠,乐安只觉得自己的位置不保,好不容易晋王派了任务给他,他有立功的机会自然不愿意放弃。
侍卫不同意进,他便向带着人硬闯,随即要找公主告状侍卫的不识抬举。
一时间,公主府动静不小。
公孙予涵和喜宝走进的时候,乐安正被侍卫压着打,乐安挣扎着叫嚣,“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我们是晋王的人,你们敢这么对我动手!看你们是不要命了!”
“如今公主可是有身子的人了,你知道那孩子是谁的吗!是我们晋王的!你敢对未来小郡主小王爷的父亲不敬!!”
这一段话荒唐至极。
公孙予涵垂眸看着乐安的脸,只觉得陌生,随即就想起,上一世这个时候,乐安就是因为做错事险些给晋王惹了大麻烦,最后被晋王命人乱棍打死。
而这一世,他就长着那样一张嘴,竟然活到了现在。
但有什么样的奴才,就能看出他有什么样的主子。
听着乐安的话,公孙予涵如玉的脸上表情冷冷:“你说那孩子是晋王的?”
呵,还真敢大言不惭。
语落,原本还在躁动的人皆猛地一滞,这才注意到,除了晋王来访,公孙公子也来了。
相对面对晋王的人态度,侍卫对公孙予涵的态度简直一个天一各地。
侍卫恭敬地作揖,“公孙公子。”
见状,乐安直接气的翻了白眼,讽刺道,“不是晋王的,难道是你公孙公子的吗?公孙公子,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在乐安眼里,公孙予涵不过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哪里比得上位高权重的晋王?
就算晋王如今被禁足,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不兴公孙家踩到晋王的头上来。
乐安愚昧不堪,并不知道晋王当下的窘境。
公孙予涵眼底拂过一丝冷意,不再花心思在乐安身上,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张帖子,对侍卫道,“我有要事寻公主,劳烦进去通报一声。”
闻言,其中一个侍卫立马接了过来,快步去通报去了。
这般模样,气的乐安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气,他还被人压在地上,寒冬瑟瑟,地面上的冷意近乎要将他的脸颊冻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