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的三色透视异能,可以分辨病气、宝气还有黑气。
前两种已经得到实证,只有黑气,不知道是干什么用。
这时夜深人静,皮小宝没有一丁点睡意,他就溜出家门,在村道上瞎溜达。
不知不觉,一阵穿花渡柳,走到张扒皮堂哥张铁铲家的屋后。
在这里,他意外的看到一片宝气蒸腾。
那浓郁的宝气还比较打眼,是从张家仓库内,有一只冬天取暖用的铜手炉。
上面有一只铜做的盖子,铜圈中间的镂空丝网,实际上是纯金打造,蒸腾的宝气就是从这里释放出来。
可能年代久远的缘故,卖相跟铜做的差不多。
皮小宝就来劲了,快步绕到张家前门,兜头见屋内灯火通明,就抬手叩门。
吱呀,院门打开,张铁铲浑身冒着酒气,指着皮小宝怪笑起来:“皮瞎子,听说你老婆霸道,身子不给你用,你到今年还是个雏儿,哈哈,真是没卵用的家伙!要是我张铁铲的老婆,敢叫板,老子给他一个嘴巴,就老实了。
你……你就是个孬种,丢我们男人的脸,滚,滚蛋!”
皮小宝不为所动,笑着说道:“铁铲叔,我那叫有涵养,不算孬种。
这么晚找您,想跟您买一样东西……”张铁铲看不起皮小宝,嘴里不干不净,指着他鼻子骂:“你他马就是孬种,窝囊废!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白活了你。
我要是你爹,非大鞭子抽死你!”
张铁铲骂得过瘾,完了把院门重重的一推,怦的一声,关上了。
皮小宝哭笑不得,才知道张铁铲是这种货色。
他没往心里去,打算找李春珠,让她出面。
这只铜手炉无论如何都要弄到手,看镂空丝网上头,雕刻着两朵花,分量不会少于二百克。
加上年代附加值,当古董卖,至少顶十万元。
刚一转身,听见身后打门声,张铁铲的二婚媳妇,姓王,叫王香香。
一路颠颤着追了过来,拉着皮小宝就说:“小宝,对不起,我家那个老东西,天天喝马尿,醉酒了就骂人,还打人行凶。
别说是你,连我都打,拿鞭子抽我,搞得我身上到处是疤。
不信给你看!”
说着,王香香鼻子发酸,当着皮小宝的面嘤嘤的哭。
她打开手机上的手电功能,掀起裙子。
就见她的腿上,密布一条条的血印。
旧疤叠加着新伤,王香香原本珠圆玉润的身子,满目疮痍,皮小宝看了不禁大为心疼。
“香香婶,您忘了,我是个瞎子!”
这家伙倒吸一口凉气,差点露出了破绽。
王香香赶紧关上手电,怪不好意思的说:“小宝,对不起,我忘了这茬。
那你用手看吧!”
说着,王香香就引导着他的手,在伤疤上抚了一把。
“哎哟妈呀,小宝,请你轻点儿!”
王香香疼得直吸凉气,身子猛地簌簌发抖。
怕他不相信似的,她又是把裙子的拉链拉开,露出伤痕累累的玉背:“小宝,你看看我的背!”
皮小宝实在不忍心去碰,生怕把王香香碰疼了,大为同情的说道:“香婶,您用的跌打膏疗效慢,用我的方子。